发了言,愿意把中华民族的文化更好地输送到世界各地去,愿意为怀陆省的灾后重建尽自己的一点点微薄力量,也愿意为更多的女人们自主创业尽一点点责任,这是我的在会上的发言,长林哥,我这么说没啥问题吧?”米思娣把自己的发言大概讲了一下,然后这么问丁长林。
丁长林一听米思娣这么说,很欣慰地说道:“思娣,你成熟多了,这么说,柴承周找不出什么错来。对了,柴承周今天在会上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吗?”丁长林问米思娣。
“长林哥,这正是我要说的,来了一个媒老板,那个煤老板也发了言,煤老板说他们发现了一个极有潜力的矿山,开采的各种审批手续希望省里能精减一下,只有产矿和出矿,才能为怀陆省的经济作出更大的贡献,作为企业家代表来参加这个会,他说他很荣幸,但是他更希望今天的这个会能扎实地帮到各个企业,而不是走过场的会,真正地为企业服务,企业家们才能更好地带领企业生存下去,为社会作出贡献。
长林哥,这是那个煤老板说的话,这个人叫郭东江,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承周省长一直盯着这个老板看着,表面上象是认真听这个老板的发言,可我感觉他眼睛里的光不对。
长林哥,会开完后,这个郭老板好象被秘书留了下来,总感觉承周省长这个会似乎特意就是为了这个郭老板而开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对不对。”米思娣把她的直觉全部告诉了丁长林,她为什么有这样的直觉,其实米思娣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