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的表情被阮前胜看在眼里,用目光示意丁长林冷静下来。
丁长林对着伍星河说了一句:“我们的人全部撤离,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
阮前胜没想到丁长林把自已的话全部听进去了,赞许地看着丁长林,丁长林还是能屈能伸的,遇到这种情况,敢于立马撤的人很少,特别是权力盛行之时,谁愿意被一个商人击退的呢?
伍星河那边一听丁长林这么说,怔了一下,以为听错了,问了一句:“我们的人全部撤?回酒店吗?”
“对,全部回酒店待命。”丁长林肯定地再说了一句。
伍星河尽管很奇怪丁长林为什么要这么下达命令,可也不敢问,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增派力量进入山庄的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山庄吗?多派点人进去,还能翻多大的浪起来呢!
谷家和厚家都倒了台,一个小小的商人能跳多高!
可丁长林偏就撤了他们全部的人,这让孟明泉意外的同时,一个电话打给了何达权。
电话一通,孟明泉就说道:“老板,他们的人撤了,果然他们是来拿我的。”
何达权一惊,问了一句:“你们动手了?”
“没有,可我的人不让他们进入山庄,他们的人突然就全部撤走了。情形还是不妙,我们离开吧。”孟明泉说了一句。
谷家的人进去了,虽然何权达还在位,可孟明泉觉得上面不会就以收手的,怀陆省是谷家的大本营,这是公开的秘密,上面会让这个大本营继续存在吗?
“明泉啊,你走得了吗!你前一段出去后,就不该回来啊,现在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何达权感慨地叹着。
前一段风声紧时,孟明泉出去避风头,可后来听说谷家和厚家联手了,他又赶紧跑回来了,在外国语言不同,去哪里都是别人的地盘,他在怀陆省习惯了大爷的生活,走哪里都是被拥戴的中心,他哪里能受得住国外如坐牢的日子呢。
“我不是以为会成事吗,再说了,外面的日子也不好过,坐牢一样,受不了。”孟明泉不得以地说着。
何达权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谷家的事情如何,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这些日子如惊弓之鸟,坐立难安。
“明泉,你找人去试探一下,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这头一点消息得不到。”何达权极无奈地说着。
孟明泉接了一句:“上面不会放过我们的,走不了,我们还是逃吧。”
孟明泉继续劝何达权,可何达权不想逃,进去肯定得进去,一逃想说清楚都难,他还是收存幻想,上面不可能大面积打击一片,整个怀陆省没涉案的不多,他倒是想看看上面拿怀陆省怎么办!
“老孟啊,现在会让你逃得出去吗!?等等吧,他们的人来了,不是也拿你没撤吧,我再摸摸情况,看看上面是什么动静,老大一直没在新闻中出现,他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都需要打听清楚。”何达权不想逃,逃不出去不说,到时候想辩解都没办法宽大处理的。
何达权还有另外的想法不是安陆省涉案这么多,上面不可能全部换掉,全部拿掉。
只要上面拿怀陆省没办法,何达权就有希望为自已辩护,他不过就是谷景源的秘书,一听是听谷景源的,他不是主谋,不逃至少还能保住家人吧。
“好吧,老板,你找人打听一下。”孟明泉第一次觉得在怀陆省这么窝气,可又不知道这气该发给谁。
而远在燕京的丁长林此时撤掉所有的人后,际前胜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赞,等丁长林结束掉通话后,他直接说道:“兄弟,干得好!你的这一手会让他们心存幻想的,上面不发话,他们就会认定有路可走。
毕竟怀陆省不是一个两个涉案,大面积极涉案,大家都在观望。”
丁长林听完阮前胜的话后,看着他说道:“你的分析给了我启发,所以我们确实要打有准备的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