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若英被闹钟惊醒了,也许是昨晚身体全部放松过了,她反而不觉得累,一点也没赖床,起床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看着镜子中那个风韵也减当年多少的自己,刘若英又满足又自信,这样的一个美人儿,要去搞定一个老家伙,于她来说,已经是小儿科了,可惜了,她的丁长林啊,再也不能在这间她特意为她和他装好的小家中滚床单了,仅此一晚,就显得格外珍贵了,她要把那天的床单收好,想这个小男人拿出来嗅一嗅,再如昨晚那般自我顶上顶峰!
刘若英这么想时,竟然有一种为了很悲壮的感觉,而这种悲壮是为了丁长林,当然丁长林也是为了整个大陕北的父老乡亲们过得更好一点,再好一点,就因为丁长林并不是为了他自己,刘若英才愿意豁出去自己,而且因为这一次她也不是为了自己,至少靖安市的发展,甚至是大陕北的未来,都将有她刘若英为之付出和牺牲的一份,这么一想时,刘若英觉得自己顿时就成了一个女英雄,顿时觉得这次去燕京值得!
人的想法一变,一路上奔向燕京的刘若英竟然没一点悲伤,反而有些兴奋,特别是马上要见到丁长林,她又是丁长林整个大计中的重要一环时,有一种被需要的骄傲,这就是她与潘秋桃不同的地方,她根本就不会在乎人家如何看她,她又要如何同别人争比,很多时候,活的是自己的心情,而不是与女人们一争高下,能争什么呢?她在整个靖安市来说睡了齐高明,还有哪个女人做到了?如今,她还得睡掉岳冠峰,尽管交了权,也算是历史中留名千古的人物,潘秋桃比得了吗?
等刘若英到了燕京后,一出机场,丁长林就奔了过来,一见打扮得这么艳丽的刘若英时,又尴尬又难为情地说道:“姐,你今天真是漂亮。”
“漂亮吧?我要是用心打扮自己还是很有几分姿色的是吧?”刘若英一边很自然地把行李箱交给丁长林,一边骄傲地说着,她一点都没有做作和谦虚,这让丁长林更加难过。
丁长林接过刘若英的行李箱,领着她朝地下停车场走去,路上,丁长林没敢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刘若英见丁长林这样,内心还是挺心慰的,这个男人如果还有别的办法,她相信他不会把自己送出去,当然了,于她来说也不过就是多陪一个人而已,谈不上损失,何况还能免费去埃及一趟,那可是她一直向往去的地方呢。
“长林,”刘若英等上了车后,直接坐在了副座上,并且主动很温情地叫了丁长林一句。
“姐,我,”丁长林欲言又止,刘若英越是一句怨言都没有,他越是觉得对不住这个女人。
“我,我什么呀我,别难过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更不是上战场,何况这是好事情啊,我可以免费去一趟埃及,而且还是带薪去旅游,一切有书记大人为我办妥这一切,要多光荣就有多光荣,再说了,老首长可是留名千古的大军事家,我陪这么重要的人物一点也不亏,真的,长林,你虽内疚和自责,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没有你,我上哪里认为这么重要的大首长呢?没有你,我又怎么如何认为自己居然这般重要呢?
长林,被人需要是一种幸福的,真心话。我一路上可兴奋了,原以为我的生活是一呈不变的,结果天上掉下这么大一个陷饼,还砸中了我,我又可以尽情地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有人欣赏,多美好的事情啊。
长林,我真这么想的,只要你不忘初心,把大陕北的父老乡亲们的日子变得好一点,再好一点,你将来也是大陕北历史中的好官,是老百姓津津乐道的好官,而我在你蜕变的路上助了一臂之力,想想就骄傲,这是我的真心话。”
刘若英如此说着,可这些话在丁长林听来更加,更加地难过。
“姐,”丁长林的声音有点哽咽。
刘若英见丁长林比她还多愁善感,忍不住大笑起来,并且如哥们一般拍了拍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