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徐期瞥眼徐虎,眨巴眨巴眼睛,很快稍稍扭过脑袋,还是看向王三,“不过,咱们大人又差人捎话儿,让我今儿个过来,有事相商。”
王三微微把头点,接着眉头却皱起:“不知何事这般的急?小爷儿可否……”
徐期摇头,绕开了他,直管向前。
徐虎见是这般,也习徐期样子,绕过王三,随了徐期,步入门内。
再转头,门后还有俩个,手里换了单手刀,如今是在坐着,可也瞧着四处。
“寻常不是这般。”
徐期瞄了一眼,低声是与徐虎道:“是那纪大人来了,这儿才多了这么几个。”
“那大人到底顾着甚么事儿?”
徐期想了片刻:“好像是叫瓦岗。”接着摆手,他继续往前走,“我是听谁说过,这纪大人在那事儿上也不过是个闲官,不若不会得空来此。只是那个事情要紧,所以他才……”
“嗯。”
见徐期不知如何讲,徐虎很快应了话,他抬起头,向前看,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正堂:“余下便不消讲了。”稍停,又补,“我还没见过韦大人,那韦大人却又是如何……”
“也不过是个寻常的人。”
忽而传来一句话,引得二人转过身,徐期是不受惊,可徐虎是打了一个哆嗦。
不等韦冲再说下句,徐虎就是跪拜在地:“小民拜见大人。”
韦冲闻言,皱起眉头。他先前想了几句话,如今却被打断,未免不爽。于是咳嗽两声,他的面色沉下:“你是以何身份来的?”
“小民……”
“若是小民,却该杖责二十,拖了出去。”
是以徐虎闭住了嘴,再经两呼吸,他侧过头,瞥眼徐期,好像是明白了些甚,忙是赔笑说道:“我是这孩子的叔叔,这孩子先前与府上的杨姑娘有些后话还没讲。”
“既如此,你我便都是长辈了。”
韦冲这才露笑颜,侧转过身,看了主位一眼,还到右边儿立着:“那你还不起来?哪里有这么谈红事儿的道理?”
“谢大人!”
徐虎忙是起身。
韦冲抬手,指着对面儿椅子:“主席就空着罢,你我一齐坐,面对面谈。”
“是。”
徐虎点头,小心看着韦冲,眼见韦冲坐下,他才赶了半拍,学了韦冲样子,坐到位置上头。
见是这般,徐期笑了两声,也在一旁坐下。
“你还起来。”
韦冲又瞧徐期:“长辈都坐着呢,你却还有脸站?”
不等徐期答话,徐虎便是颔首道:“以后……我定当多多教教这孩子。”
韦冲闻言,微微一愣,接着倒是笑了:“日后他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怕是更多一些,便是教诲的事儿,怕也不到了你的身上。”
“那就……”
徐虎又无话了。
他想总不能说有劳大人,那般似乎自个儿交代大人作事一样,所以一时哑口。想了片刻,也想不到更贴切的话,只好笑着颔首,且算赔罪。
韦冲却也不理会他,目光很快移到徐期身上:“小子,这个事情,你怎么看?你这叔叔却似比你还心急呢!啊?”
徐期颔首:“徐期全按大人意思。”
“我却想听听你的意思。”
说着,韦冲抬了抬手,喊过一声,便来几个丫头,给三人旁边儿的小桌子上都添了一盏茶水。末了,韦冲伸手握起茶盏,缓缓抿了一口,抬眼瞄着徐期:“你却如何看啊?”
徐期仍是颔首,踌躇片刻,勉强开口:“徐期……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