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这是自己衣裳。
大哥也不多话,伸手就到徐期衣裳里,最终握住个物件儿,丢出来。
当——
那物件儿在桌上跳动一下,很快停住。
徐期一看,是个牌儿,忙是握在手心里。
然后抬头:“多谢镖头!”
“这总管府的通行牌儿,本就是你的家伙事儿,谢我作甚?”
说罢,摆手,大哥说:“快些去罢。”
“嗯。”
徐期应了,遂是转身去。
心中有事,脚下就快。
在这营州街头,徐期奔疾如风。
至于总管府外,他是气喘吁吁,竟是一口气都上不来。
心中甚急,他干脆把那牌子举起,给那守门儿的查验。
守门儿的是认得他,忙是一摆手:“哎,你就不消这牌子了。”接着是让开道,“里面请!”
说话时候,另个已经推开门。
徐期抬手,至于一处,算是简单行礼罢了,便往里走。只余那两个,互相瞧了瞧,到底未说旁的话。
一路行到正堂,抬首未见韦冲。
徐期侧目,捉了一个丫头,接着稍稍颔首,说句不是,才是问道:“韦大人如今是在哪里?我是有事见他。”
丫头皱眉,把这徐期上上下下都看过,却是轻笑:“你却又是哪个?要见我家老爷的,说是有要事的,每天都有几轮。我家老爷说了,但凡是告事的,先打三十大板,再是问话。你先去寻个地方领板子罢!”
话至于此就要走,徐期忙是拦住,本来仍是颔首,终于才想起来,亮出牌子:“姑娘还请看看这个,我是,当真有事要见大人。”
“哦?”
丫头眯起眼,见是牌子,终于认真。凑近看了,材质不错,便是抬眉:“我家老爷在昨个儿和新来的将军议事,夜里兴奋非常,不知是为何事。老爷因此睡得迟,如今尚未起,你不若回去歇着,午后再来。”
徐期强压下火气,仍是颔首:“事却很急,歇息不得,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这般事情……我却是帮不得了。”丫头皱眉,接着是讲,“既然急事,你就在这儿正堂候着罢。等到老爷起了,他便会来此,到时候你再与他说话。”
“哎。”
徐期颔首,是不言了,接着目送这丫头去。可他却安分不下来。
看过一眼正堂,徐期便是走过,至于左边儿,再往深走。终于到了一处小门,一老爷子还立在那儿,见是徐期,他先笑了:“这位少爷,事情定了?来这般早!”
徐期立住,抬起两手至于一处,规规矩矩行礼答:“却不是那般事情,我是……我是有别的事情要寻大人。”
“大人……这话却生分了。”老爷子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倒也是,还未过门,称呼不该改。”
徐期重复道:“我还有事情。”
老爷子咳嗽两声,深吸一口气罢,望望天空,才看徐期:“甚么事?”
接着,不等徐期答话,他便抬起手,目光渐渐镇定:
“你可想好,若是旁的,我却不好饶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