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情况，李亚也懒得继续看下去，和尉青忠回到办公室。
正好销售科的人来交报表，李亚拿过来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转手递给尉青忠，“这都开年多久了，怎么才拿下这么几个县？销售科负责跑市场的人都干什么吃的？”
尉青忠接过报表一看，同样脸色难看，但还是为销售科的人说话，“李总，那个销售科人科长这个月才升上来的，目前还在磨合阶段。”
“我不管是这个月还是上个月提上来的，既然坐着这个位置，就得给我拿出本事来，做不到就换人！”
不止是来送报表的职员，就连尉青忠都倍感压力，但也没办法，小凡食品厂的制度就是这样，你没本事就得滚蛋，不需要任何解释。
等下面的人战战兢兢回去，尉青忠才恢复从容，上前给李亚泡了一杯茶，随便随意提了一嘴，“财务科的人好像查到了恒大商场的账目有问题，那边负责商场运营的是蔡总，不好处理，我自作主张给压了下来，等您回来再向您汇报。”
“恒大商场？”李亚眉头一皱，脸色不太好看，他原本还准备提拔蔡小凡，现在看来，是自己看错人了。
“这个厂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有蔡小凡的一份功劳，所以我才把恒大商场交给他运营。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人怎么就学不会知足呢？”李亚哀叹一声。
蔡小凡跟了他那么久，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可他自问自己已经对蔡小凡够好了，最后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尉青忠看出李亚的心思，试探性问道，“李总，那要我现在对蔡总动手吗？”
“不急。”李亚摆摆手，“你让财务处盯紧恒大商场的账目流水，我给蔡小凡一个机会，看他够不够聪明。如果他还执迷不悟，咱们再秋后算账也不迟。”
“行！”尉青忠深深点头，心里同样五味杂陈。
放眼整个食品厂，要数蔡小凡资历最老，跟在李亚身后的时间最长，算得上是厂里的元老，尉青忠都要礼让他三分。
可就是这么一个元老级人物，如今却小动作不断，李总一定很心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