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剩下的就是欣赏歌舞,然后等着宫宴结束了。
一直很安分守己的太子在第二支歌舞开始之前离开了大殿,对此大家并没有太留意,兴许太子殿下要内急,然后出恭去了呢。
太子出去好一会儿了也没有回来,不过这会儿大家都在欣赏精彩的歌舞,谁也没有在意太子殿下回来了是没有回来。
今上的心情甚好,辞旧迎新了,自然是高兴的,再者即将过去的这一年里头虽然出现了点儿小灾小难的,不过整体还算是国泰民安。
作为万民之君父没有什么比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更值得可喜可贺了。
今上认真的看着这群年轻女孩子们的表演,时不时的还会跟身边跟他一起认真欣赏歌舞的秦皇后对女孩子们的表演品评一番。
就艺术造诣上而言秦皇后跟今上的水准是不相上下的。
不知不觉宫宴接近尾声了,就在最后一支歌舞开始时内侍藜芦到了秦皇后身边,然后在秦皇后耳边耳语几句。
今上见藜芦跟秦皇后耳语就忙道;“什么事不能先让朕知晓吗?”
藜芦小心翼翼的看着秦皇后。
“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我和官家说。”秦皇后的话让藜芦如释重负。
待藜芦退下秦皇后迟疑了很久才决定把事情如实向今上禀报。
“官家,有人看到太子和杨淑媛在废弃的宫殿里偷欢。”秦皇后的话对于今上而言仿佛晴天霹雳。
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妃嫔在偷欢,这怎么可能呢?
他不相信。
他的儿子再糊涂也不至于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下作之事。
帝后提前离开了大殿,人们这才发现太子竟然也不在,只是他们不清楚太子和帝后一起出离大殿的,还是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三哥,怎得父皇和母后一道出去了呢?太子哥哥也不在,莫不是出事了吧。”七皇子在赵元佑身边坐下,还不满七岁的他已经是个小人精,他毕竟是个孩子,对歌舞自然没有兴趣了,跟几位跟他差不多大的皇孙和宗室子在殿内一起玩耍,他可不光玩儿,总喜欢东张西望的,而且他本身就很敏感。
赵元佑温柔的抚了一下七皇子的头;“父皇和母后兴许一道出恭了,太子没有回来也许身子不舒坦提前回东宫去了。你快去着看着你两个侄儿,别让他们被欺负了。”
七皇子赵元楼听话的去照看小石头和二郎了。
“三哥,你适才那些话也就诓诓小七吧,父皇和母后同时离席,太子自打出去了就没有回来,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了,这其中肯定有事儿。”安王以一种洞察秋毫的姿态面对着赵元佑;“老五,你觉得会有什么事?”
安王道;“若连三哥都不猜不出了,那小弟更猜不出了。”
殿内依旧歌舞升平,不过帝后迟迟不归,太子也不知去向众人难免有些不安,不过也都不敢提前离开大庆殿。
寒风凛冽,夜色如墨,点点星辰闪烁着冷寒的光。
耳边时不时会传来烟花爆竹的声响。
爆竹声声里满满都是喜庆于祥和。
出来的急帝后都没有披上斗篷,殿内的炭火很足,故此他们就把厚厚的斗篷给脱了下来。
北风宛如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不是冷,而是疼。
此刻帝后在内侍的带领下已经到了位于大庆殿西侧一处偏僻的废弃宫殿前。
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今上对这里是不陌生的。
他小时候如果不听话了大娘娘刘娥就会吓唬他道;“你若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关到那有吊死鬼的宫殿里头。”
每当被这么吓唬,小小的他就乖乖听话了。
经年已过,今上对这处废弃的宫殿依旧是心有余悸的。
当年太宗皇帝的妃子张婕妤在这里吊死了,据说这位张婕妤是含恨而终,阴魂久久不散。
这座宫殿在张婕妤在里头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