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看雷阳的面相不像是个奸诈的,便试图说服他跟他们合伙,
“当然,你只要答应我们的条件,想要留在金宁城做生意,自然不算是难事。”
雷阳自然也是一个上道的,立刻会意,
“难道是可以让我接手白糖生意?”
何紫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很聪明嘛!你想要接手白糖生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有条件,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雷阳把头点得像抖筛,
“必须接受啊!是不是姐姐你要嫁人了,所以决定把生意转给我啊?”
张玄摇头回答,
“错,是为了不嫁人才这么做。这些你可以不用管,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帮你姐姐解决这次麻烦,该有的好处,抖可以谈。”
没想到关键时刻,雷阳还是挺讲义气一人,直接拍着胸口保证道,
“姐姐遇到了人生的大难事,又是我的恩人,我这个时候不帮忙就太不是人了。二位尽管吩咐,至于这好处不好处的,你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两人原本以为雷阳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仗义。
三人很快达成一致,并且会后续的事情进行了周密的安排。
一周后,金宁城除了何家以外,就出现了雷家这个经销商。
同样的白糖品质,却比何家的价格要低两成。
不止如此,雷家因为有镖局的前身,所以在全国各处都有自己的固定商队和商店。
也就是说,雷家不止抢了何家在金宁城的生意,更是在将白糖生意运输到各处销售。
白糖的名气是打出去了,用的却是雷家的商队。
何家的白糖生意一落千丈,甚至已经到了白糖生产出来出不了仓库的地步。
而此时的何家,后妈秦牡丹还在打着把何紫莹嫁出去,换几十车彩礼的美梦。
“何紫莹,你虽不是我秦牡丹亲生的,但这门亲事,你却挑不出什么毛病。金宁城第二大皇商顾家的大儿子,多少人上赶着要嫁都没有机会。”
何紫莹悠闲的对着镜子梳头,连看都懒得看秦牡丹一眼便回道,
“哦?是那个从小连走路都要人搀扶,否则就会自己去撞树的顾家大少?这么好的姻缘,你怎么不把你亲生女儿嫁过去?”
“你!”
秦牡丹气得双眼冒火,怒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顾家大少怎么了,嫁过去就妥妥的正头大娘子,顾家所有的钱都控制在你手中,那家业可比何家大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想到何紫莹外面还有一个暧昧不清的情人张玄,秦牡丹忍不住笑道,
“听说这顾家大公子那病秧子没几天日子可活了,倒时候,你要再嫁也好,或者直接包养那个垫底的贡士,有谁敢管你?”
听到秦牡丹这么诋毁张玄,何紫莹彻底就怒了,
“住口!闭上你的脏嘴!你糟蹋我一个人还不够,还要侮辱我的朋友。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牡丹见何紫莹生气,更加得意,
“我自从嫁到你们何家来,哪天被你看得起过?但是你也别得意,你的婚姻大事就只能掌控在我手里。”
“不是想嫁那个张玄吗?我就是不同意,你又能拿我怎样?”
秦牡丹戳人肺管子的本事也是一流,她拿住了何意的性格,就等同于握住了何家的命脉。
即便是为何家卖命多年,劳心劳力的何紫莹又怎样,还不是被她以嫁人为理由说卖就给卖了。
这就是大康王朝体制下,女人们的无奈与悲哀。
何紫莹不怒反笑,意味深长的看着秦牡丹说,
“我的婚姻,只能由我作主,你想要掌控我,能力还不够。”
秦牡丹一时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这是被气得说胡话了吧?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