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见邵年这么说,恨恨道:“我就知道,那马文钰故意和他那群跟班撺掇着喝他敬的那杯酒,肯定有什么问题。好在相公你早看出来了,不然还真的中了他的招了。”
说着,苏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中间那杯酒本来是和知州要替他们喝掉的,而且马文钰还没有阻止,他难道真的不怕,出事的会是和知州吗?
“和知州,不是差点替我们喝了那杯酒,这要是真的让和知州喝了,那出事的就是和知州了,他怎么敢这么做?”
苏叶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邵年跟苏叶解释着:“马文钰下的毒,对于寻常人没有用,只有习武之人喝了,才会经脉寸断,从此以后都不可能在习武了。”
“好狠辣的手段,怪不得,和知州喝了不会有问题,就算喝了,马文钰也只当自己这次计谋失败,以后还会想着其他办法对付你,不如这次就遂了他的心愿,让他以为你已经中毒,对他再没有威胁。”苏叶想明白这一点,看着邵年的目光更是佩服。
邵年眸子带着笑意,苏叶说的没错,这些就是他想到的,所以便干脆喝了那杯酒,藏拙,让马文钰自以为稳操胜券,之后才不会一直背后动些手脚。
邵年不怕马文钰,但也会厌烦马文钰和他的党羽层出不断的阴谋与暗害,万一到时候他们将手又伸向苏叶……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回去嘛?”苏叶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是有些不甘心的,马文钰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难道就任由他算计,吃了这亏?
苏叶是不愿意的,她没等邵年开口,就先回答了刚才的问题,“不行,现在还不能回去,宴席还没结束呢!马文钰这账,我今天就要给他清算了!”
说罢,苏叶看向了邵年,“我要留下来,给马文钰一个教训。”
邵年却不惊讶,而是看着苏叶,“你要对马文钰出手,我陪着你。”
“少爷,少夫人,既然你们都要留下来,那我也一定要陪着你,免得那马文钰到时候又耍什么阴招,我在这里也好帮到你们。”秋德见邵年和苏叶都不打算走,便也顺势说着自己也要跟着留下来。
苏叶和邵年走出了屋子,然后边看见马文钰带着马家的家人,朝着这边赶了过来,马家的见着秋德他们出来了,便指着秋德说道:“少爷,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她实在是太嚣张了,少爷,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马文钰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发现邵年已经醒了过来,并且能够下床走路了,目光便全放在邵年的身上,“哟,邵公子没那么严重呀,还能下床走动,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只是邵公子的身子实在也太弱了些吧,不过就是喝了一杯酒而已,居然就这样撑不住了,也是就你这样的身子,还参加什么武举,早些回去歇着吧,以后少出来走动,免得走两步就被风给吹倒了!”
“倒叫马公子担心了,我家相公身体好得很,不需要你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苏叶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
马文钰冷哼了一声,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给下人做主的,于是便不再理会苏叶,而是看向了站在苏叶和邵年身后的秋德,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就是你打了我家府上的下人?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不过呢,今天是本公子的大喜之日,便不同你过多的计较,只要你跪在地上给我家下人磕几个响头,诚心认个错,此事就这么算了。”
秋德还没有说话,苏叶挡在了秋德的面前,仰着脑袋,拒绝了马文钰,“马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是不会让秋德跪的,更不会道歉,明明就是你家的下人先不敬在先,所以我家的下人代为教训一下,这有什么错,你若是让他磕头道歉,我还说应该你们马家的下人,给我们磕头道歉呢!”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夫人,不过你似乎现在还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谁的地盘,这是我们马家的地盘,我今日就一定得让你们的下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