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也是想到这件事情,于是锐利的眼神看向了莘草,“你要是胆敢将此事透露出半个字儿,事情牵扯到了酒楼,你一家人的性命都别想要了。”
听见马掌柜的威胁,莘草的心就是咯噔了一声,连忙跪了下来,对着马掌柜求饶,“请掌柜放心,奴婢一定一个字儿都不会说出去,就算是死,也不会透露出马掌柜半个字儿的。”
“量你也不敢!”马掌柜将手上的佛珠又给带了回去,然后上前拍了拍莘草的肩膀,“回去吧。”
莘草只能低下头,然后心灰意冷的离开马家酒楼,却不想她此番的行动,却是被有心之人看在了眼里,那人是清竹。
邵年虽然有心要对自己的表妹施以惩戒,可是毕竟对于玉儿也算有所了解,知道她这段时间的性情大变,一定有外力因素的推导。
所以便怀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幕后指使,便让青竹帮忙盯着,看看余玉儿身边的人到底是不是有问题。
清竹发现了莘草行踪诡异之后,便跟在了她的身后,发现她来到了这马家酒楼,心中便对马家酒楼升起了怀疑,于是赶紧回去将此事并报了邵年。
“公子,属下听你的吩咐,前去盯着。发现玉儿姑娘身边的贴身丫鬟莘草似有异动,属下一路跟着她,发现她去了马家酒楼,并且在里头待上一段时间才出来,属下怀疑很有可能跟着马家酒楼有关系。”
邵年在听见马家酒楼几个字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又是马家酒楼!
之前李嬷嬷的事,也是来到了马家酒楼之后就不见了踪影,看来此次事情又是这马家酒楼在背后捣鬼。
先是李嬷嬷后是这个莘草,这马家酒楼还真是阴魂不散。
邵年一把抓住了桌子上面的茶杯,然后紧紧的捏着,然后他低头看着茶杯里清澈的茶水。
想了想,邵年对着清竹说道:“你时刻关注着余府的动向,尤其是余玉儿,要是有什么异动,立马跟我禀报。”
“清竹领命。”说完,清竹便退下了。
莘草从马家酒楼出来了之后便回来余府,将苏叶从黑风寨被救出来的事情告诉了余玉儿。
“什么,你说苏叶那贱人从黑风寨里出来了?这怎么可能呢?那不是赫赫有名的土匪窝,就连县衙的人也对付不了,她是怎么能从里头被救出来的?你把情况细细的跟我说来。”余玉儿不愿意相信,便只有强压着火气,对着莘草问道。
莘草便一五一十的将从马家酒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余玉儿,“回小姐的话,听说是邵少爷将苏叶救出来的,而且还将黑风寨的土匪全抓了起来,现在已经压送了官府了。”
“居然是表哥,他怎么能为苏叶那种贱人做到这个份上!”余玉儿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同时,心里升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安感,上一次也是这样,每一次只要她针对苏叶,最后事情都会败露查到她身上来。
余玉儿心里害怕,便只能紧紧的抓住了莘草的手,然后看着姓曹的眼睛,向她寻求安慰。“莘草,你说,我这次这件事情做的隐蔽,表哥是一定不会差到我身上的,对不对?”
莘草见自己的手被余玉儿紧紧握着,便只能安抚着余玉儿,“小姐,这我们确实做得隐蔽,可是像邵少爷这样手段通天的人,就连黑风寨那种臭名昭著的土匪窝也能对付了,咱们这点小手段,怕是也经不起查探。”
听见莘草的话,余玉儿更加绝望了,她松开了莘草的时候,然后瘫坐在了椅子上面,“完了,这下全完了,我该怎么办?非但没有收拾苏叶那个贱人,邵表哥要是查到我头上来,再告诉爹娘……我……”
此时的余玉儿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莘草此时心里面也是乱做一团,所以更没有心思去安慰余玉儿,因为她自己也是自身难保了,哪有时间和心情去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