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总负责人在若松竹一面前怔愣了一会,像是很意外会收到这样的答复一样。
连安室透和若松竹一都等得有些奇怪了起来,坚村才反应过来,匆忙地点了点头。
“……是吗?我明白了。”
他说:“那就祝二位,在这里玩得愉快。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还请你们收下。”
说完他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若松竹一手里捏着那张被很快递过来的名片,看着远处匆忙离去的背影,果断地对这人下了一个结论:“奇怪的人。”
若松竹一低头看了看那张名片:“有名字和电话倒是不奇怪……”
“可是上面为什么还会有生日。”若松竹一觉得很疑惑,“这东西有什么需要记的必要吗,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日。”
“你要么?”若松竹一往后仰了一下头看向不远处站着听他们谈话的安室透,金色的发丝从鬓后滑到肩膀处,露出光洁的额头。
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手上的卡片就被人抽走了。
紧接着就感觉到额头眉心处被戳了一下,然后手指划过头发。
“那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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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来接机的坚村走的匆忙,连辆车都不给若松竹一和安室透留下。
两个人出了机场,干脆就乘着最近的出租车随便去市中心边上再找个方便住宿的酒店。
“托你的福。”安室透有些无奈地提着两个行李箱,“看来我们要在路上先露宿街头一阵子了。”
“怪我干什么!”若松竹一睁着眼睛反驳,金眸里满是认真,“我明明是在给波本你找机会。”
安室透说这句话只是出于玩笑的目的,听到若松竹一的反驳反倒起了些许认真的心思。
“是吗?”上扬的语气像是在逗一只小猫,紧接着再牵引出疑问的语气,“我哪里有什么需要的机会?”
“骗人。”若松竹一听到这话眼睛下意识睁得更大了,圆润润的,对视的时候这种感觉更甚,更加让人想要去逗一把,“波本你又在试图骗我,我才不会上当。”
“这次可没有。”安室透弯了下眼睛,“那就打个赌吧。”
“你要是能说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怎么样?”
“反过来嘛——就是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失忆前的猫猫也许可以用耍赖欺负一下波本,失忆后的猫猫还维持着彼此之间的一些体面,还不能无视对方的语言陷阱和逻辑谬论直接降维打击,只好被绕着往里跳。
所以理所当然地就被波本钓上了钩。
若松竹一想了一会,觉得答应了自己也没有坏处,凭自己这段时间和波本的相处,尽管时间少也能把这个目的再说个一二。
白白能获得的要求干嘛不拿!
于是若松竹一答应了。
“虽然我确实是因为诺亚的计划要来美国才找上你,但是波本你明明也打算找机会来的。”若松竹一揭穿他,“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手机上改签酒店预约时间的消息!”
“哎呀。”安室透很没有诚心地承认了这一点,“连这一点都被发现了吗?”
若松竹一稍微有些得意洋洋,头发也翘了一点:“当然了,我可是苏兹酒。”
“重回正题。”若松竹一把步子跨大了一点,跟上走在前面的安室透,撑着左手边的那个大行李箱的拉伸带,“虽然你看上去对组织里那个诺亚计划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但是依波本你的性格,一定是想要在周围了解清楚所有的情况才会进入集团内部探查消息的!”
“所以?”安室透提了提大行李箱,尽量让它稳住,不要把后面撑着的人弄摔倒了,“很精彩的推断嘛,可是证据呢?”
“欸?”若松竹一惊讶道,“你竟然还问我要证据,太过分了吧?”
“我都看在你帮我做雪莉酒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