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朗姆以为自己还能受他掌控。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降谷零自己本身的私心。
“结合警察厅那边的情况,我打算……告诉组织竹一的父亲本身就是警方的卧底,而非是叛徒。他拿走的那一部分资料本身就和记忆相关联。”
“自小生活在组织之中,受到旁人压迫,没有人照看的天才在被排挤来到警视厅的时候,遇到自己父亲旧友,得知自己的身世背景……这样一来就能解释竹一的事情了。”
“问完情报后,组织不会轻易就让竹一死的,甚至不会像现在审讯室里一样那么狼狈。”
他一闭眼都能想象到那时遭受的痛苦。
“只是……”
“再让他真正地成为苏兹酒就是了。”
只是,再忘记他们一次而已。
安室透闭上眼睛。
“这些都可以说的通,我原本第一天就打算交上这些东西。”
“用波本的预谋已久,可以说的通我对苏兹酒的不满。”
“让我迟疑的都不是这些。”
“但是……?”诸伏景光帮他引出了后面的转折。
“这背后一定还有人在操控什么东西。”
安室透皱眉:“太巧合了。”
“以我对朗姆行事作风的观察来看……这些缜密的设计不应该出自他的手笔。”
“让我来负责竹一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做出想要置苏兹于死地之类的这些举动,他甚至可以直接怀疑我的动机。但就算我这么做,也可以从我行动的把柄之中看出我到底是不是潜入组织的老鼠……这背后可以操作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还有已经死去的百利酒,他在组织里的行动有一半都是出于自己的贪婪无知,但是背后也有一些贝尔摩德的影子。我猜,竹一之前在组织中的成就没被发现,有一半都是她的功劳。”
安室透摩挲下巴思考:“朗姆的观察力和行动力确实不错,但他最致命的弱点就是性格。”
“这么急性的人是不会只在暗处等待鱼上钩,或者成果乖乖送上门来,他一定会亲自下场参与推动这些局面。”
“但是这些事背后却没有。”
“不应该是如此……”
他没有和诸伏景光说太多背后之人的事情,情报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他说这些的目的也只是让景光在平常多加注意一些。
“不过仅有的情报没办法让我得出太多东西。”
安室透转身看向诸伏景光。
“所以,明天。我会把这些报告交给朗姆。”
“之后就可以等待结果了。”
也许……这个结果没有那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