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迹飘逸,字如其人。
慕云怀把两张纸条放在一起,莫名的觉得脸上有些发热,烫了手一样忙把自己写的几个字扔的远远的。
盒子里躺着的金钗,样貌新奇却又简约大方,上头缀着的不似寻常珠钗的花儿朵儿,只几颗小珠子围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珍珠。
瞧着手艺,是如意坊的
。东西,竟然买来随意送人了?
慕云怀把东西好好地收回到了盒子里,张嘴欲要叫惜雁进来把东西收好,犹豫了一下,还是亲自去把盒子放在了梳妆台上。
这份心思实在难得,便是慕云怀,也不免心头微动,对着这位周家小公子有了一丝兴味。
隔日,慕云怀还在睡着,就听见惜雁一连声地叫着她。
“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惜雁却慌忙抱着衣服给她往身上套。
“出了大事了,京兆尹的人才到了府上,说是有人告发王妃娘娘您逼死了人,如今正等着要问您的话呢!”
“殿下去了朝上,温叔让我尽快来叫您,让您想想办法,可万不能被京兆尹带走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惊动了京兆尹的人来府上问话?”
慕云怀一面匆匆地跟惜雁去往前院,一面忙着询问出了什么事。
王府一向宽泛和气,今儿却骤然紧张了起来,两面路过的仆从,一个个都低着头盯着脚尖往前走。
前院里,坐着京兆尹的一位大人。
来人面色黝黑两腮无肉,瞧着就是个酷吏的模样,坐在堂里一动不动,右手没有离开过佩刀三寸。
慕云怀匆匆自后堂走了进来,无声地坐在了正堂上的座椅上。
一路上,慕云怀已经从惜雁那知道了京兆尹的人为何而来。
前几日伯爵府的宴席结束之后,到了昨日夜里,与她发生了争执的钱五小姐便跳了并溺水身亡。
等钱侍郎把人捞起来的时候,人都泡肿了。
钱侍郎当然不能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的,询问了这几日钱五小姐和谁发生过冲突,陪钱五小姐去赴宴的婢子说,只有和慕云怀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得了这个消息,钱侍郎认定是慕云怀逼死了钱五小姐,一清早就告到了京兆尹去。
说是钱侍郎现在还带着钱五小姐的尸体在京兆尹等着,一定要慕云怀给他一个交代,否则就要她偿命。
“既然王妃娘娘到了,便请与下官前至衙府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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