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深对比完两张兵防图,这才有一些记忆,之前陆裴昭交给自己兵防图的时候,兵防图上面的每一个标记点好像和自己拿来的那一张有很大的出入。
可是他的身边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不是陆裴昭做的,那又会是谁做的呢?
想了一下,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就离开了,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陆裴昭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还真怕这个活阎王不相信,最后一怒之下直接杀了他呢,还好这个活阎王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要不然他可死得冤枉了。
……
“夫人好!”
“夫人好!”
路过的丫鬟纷纷给格莎欠身行礼。
格莎的身上依旧穿着苗岭的衣服,戴着苗岭的金银首饰,奇装异服的她,在一群穿着南蛮服的人堆里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格莎长得并不美,但是这一身苗岭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却有一种异域美感。
“夫人,宫里的姚贵妃娘娘送来请柬,说是请您进宫出席姚贵妃娘娘举办的秋日宴!”
一个丫鬟缓缓走过来,停在格莎的跟前,低头欠身行礼,“这次的秋日宴,姚贵妃娘娘都邀请了各位贵夫人和小姐,她请您一定要出席。”
丫鬟双手把蓝色的请柬递上。
格莎停下来,从丫鬟的手上取来请柬,翻开里面的内容看了一眼。
“去回宫里的人,我晚些一定准时出席。”
“是!”
丫鬟退出去,去给外面宫里来的人回话了。
格莎继续往前走,身边的贴身丫鬟俯首说:“宫中姚贵妃娘娘最大,您进宫出席宴会的话,但凡姚贵妃娘娘说一些刁难您的话,您只要听着,什么都别说,她也就不会继续为难您了。”
姚贵妃的嚣张跋扈,京城的每个人都知道,平时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进宫的时候,都是尽量避开姚贵妃。
格莎记下,开口说:“这姚贵妃膝下有子嗣吗?”
之前和谢景深的大婚宴,并没有瞧见姚贵妃带什么皇子公
。主来,也不好猜她到底有没有给皇帝慕南泾生下什么一儿半女。
丫鬟摇摇头,警惕地说:“姚贵妃娘娘膝下并无所出,这是宫里的忌讳,到时候夫人可千万不要在姚贵妃娘娘面前提这件事情啊!”
格莎点点头,又记下了这个事情。
那日见到的姚贵妃,长得美艳妖娆,有一些风尘之气,没有那些贵妃娘娘的端庄,却一直都是占据着慕南泾的心,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王爷要是也在的话,那姚贵妃娘娘无论说什么,夫人都不需要忍着,甚至她都不敢出言刁难夫人。”
“只是宫中有规定,这秋日宴只能由家中女眷参加,到时候陛下都不会来的,要是幸运一点,可以见到陛下出席,但是往年的时候,陛下都是不怎么出席的。”
格莎算是听明白了,这一次的秋日宴,敢情是姚贵妃着重来针对她了。
还真是很大的一个排场呢!
“王爷这几日又去哪里了?怎么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啊?”
虽然她和谢景深同住一屋,但没有权利限制他的行动,每天都是大半夜她入睡之后才回来,第二天每次起床的时候,她都见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布翁知道谢景深去了哪里,因为这是谢景深出去之前叮嘱她的,说是要是神女大人问起来就告诉她,要是不问起来,那就不用说了。
“夫人,王爷临走之前说过,王爷是去准备一些东西去了,同时还需要处理一些政务,所以舍不得打扰夫人,于是就自己出去了。”
“王爷对夫人真好啊!自从夫人嫁过来之后啊,王爷回府的次数都变多了,早上宁愿自己辛苦一点,也不舍得打扰夫人的休息。”
“王爷对夫人确实很好呢,看得奴婢们这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