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上,自从云老将军去世,宰相一职一直空缺到现在,这几年里,您一直迟迟未选新宰相,实在不是办法啊!”
东域王觉得头疼,左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双眼微眯。
“启禀王上,大将军一职从古至今可以世袭,但是一国宰相可不是世袭啊!以前云老将军一人任两职,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两职必须分开任职官员啊!”
这个出列的官员正是年轻的国师,他并不站哪边,只是觉得应该选贤任能,他说这些活也不是在针对云仲怀,只是单纯的认为云仲怀没有这个能力罢了。
云老将军骁勇善战,百战百胜,在朝堂又能一人抵大部分文官,处理事情条条在理,所以选任他为宰相无可厚非,也是众望所归。
现在云仲怀虽然是东域的大将军,但是他的为人处世比云老将军差些,他有时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野心,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对东域来说是好还是坏。
国师的话令百官纷纷觉得有理。
“云老将军对东域的忠心天地可鉴,而且他能力摆在那,自从他当了宰相,这国事都比以往轻松了,现在啊,宰相的职权下分到各处,各处本来就忙,加上还要处理本应该宰相处理的事情,这四年来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确实应该任职新宰相了。”
“要是云老将军没有受奸人的迫害,现在就依旧能见到神采奕奕的大将军,很多困难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了。”
“唉!可惜天妒英才啊!”
东域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这些臣子在怪自己,怪他当初像个昏君,害了云老顽童。
武官行列为首的是云仲怀。
他双手执着白笏板,耳边听着众官的讨论声。
同样在文官首列的国师不明意味的看着云仲怀,看得对方头皮发麻。
赵全在上面高喊:“各位大人都静一静,稍安勿躁,这件事请听主上说。”
全场安静下来。
东域王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说:“本王知道你们一直对这件事情争议不断,本王也想选任新宰相,可是没有合适的人啊,那能怎么办?你们又不举荐出真正贤能的人,还好意思在这说这些。”
他的话令在场拿俸禄不做事的朝臣面红耳赤,纷纷低下头颅。
国师身边的太师白峯出列,说:“启禀王上,老臣倒有一个人举荐,不知道王上觉着如何?”
东域王每天都被这些臣子弄得心烦意乱,觉得他们拿着俸禄,只会说事,不会解决事。
以前云老顽童在时,虽然他觉得他做事死板,觉得他实在是讨厌,但至少协助他处理了很多令他头疼的国事,他从来没有头疼过,现在云老顽童走了,这些臣子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要怪还是怪他,听信小人谗言,竟然会觉得云老顽童拥兵自重,要反叛,现在好了,他痛失了自己的右膀右臂。
“白卿但说无妨!”
最终还是松了口,他倒是想听听这群饭桶能举荐出个什么贤良之人来担任宰相一职,举荐不出来,他回头让人减去众人的俸禄。
这几年来,也不是没有人举荐过,就是举荐来的那些人根本不贤能,令他不能满意,所以宰相这个位子就一直空了四年了。
白峯等抬头,缓缓说:“老臣觉得苏北侯苏良意可以担任东域宰相一职。”
听白峯举荐苏良意,东域王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
而下面的文武百官也开始交头接耳。
“我也觉得苏北侯有这个能力,曾经可是只有他才敢与云老将军分庭抗礼啊!”
“细细算来,苏北侯去镇守边疆好几年了吧?自从他去镇守北边疆,那边就再也没有什么暴动战乱了。”
“听说,苏北侯还把那个最令各国头疼的匪头降服了呢,现在也将那边治理的井井有条,那一带百姓安居乐业,还纷纷上书夸赞王上的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