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城主派人搜府!”
侍卫在亭子里找到栎乐,他正在陪云音解闷,时不时地给她剥些葡萄。
栎乐看向远处,眯起双眼,说:“喊他们城主亲自来。”
侍卫领命而去。
云音今天穿了一件粉色宽袖衣裳,她寻个好姿势,靠在躺椅上,又伸出右手整理了一下衣裳。
府外,侍卫把话传到,急得将领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片刻后,一身便装的城主骑马而来,停在府门前,把缰绳交给士兵。
城主于寻尚三九年纪,一头黑发用金发冠束好,一身正气,两袖清风,长相也是俱佳,多了些阳刚之气。
被侍卫请进去,引到栎乐在的亭子边。
“不知是赫连太子的府邸,手底下的人不明事理,唐突了您,还望海涵!”
于寻尚谦谦有礼,从容不迫地给栎乐赔不是。
“不过,还希望赫连太子不要为难。”
栎乐深呼吸,给云音剥起了葡萄,然后轻声说:“这事啊,得我夫人拿主意,城主大人还是问问我夫人吧!”
于寻尚神色一变,目光落在云音身上,瞧了一遍,说:“赫连太子大婚,是天下的喜事,怎么从没有听说过赫连太子娶亲?”
栎乐双眼一眯,看透他的心思,周身的气息变冷,语气也透着不悦:“你在教本太子做事?”
于寻尚连忙低头,说:“不敢不敢!”
“请问……”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又听栎乐提醒:“太子妃娘娘,记住!”
于寻尚别无他法,只能连连点头,然后说:“突然唐突了太子妃娘娘,还望见谅,并容许我们搜府,府上东西绝对分毫不动,该在什么位置还在什么位置。”
云音向栎乐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然后朝于寻尚点点头。
得了准许,他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搜寻,并嘱咐他们只找人,不翻东西也不碰东西。
看着亭子里的两人郎情妾意,于寻尚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这时,他的视线落在云音身上。
从进来到现在,他注意到这位所谓的太子妃娘娘,虽然很少用手,但是用的一直都是右手,以她的姿势,用左手会更方便些,但是她没有用过左手……
他突然眯起了双眼,莫非……
栎乐抬手挡去于寻尚的视线,不悦道:“于城主当着本太子的面,这般直勾勾盯着本太子的夫人看,是何居心?”
于寻尚收回目光,解释道:“我就是想瞧瞧太子妃娘娘的尊容,别无他想,请恕罪!”
他看向别处,衣袖里的手突然出现一颗石子,牟足了劲朝云音弹去,然后余光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
栎乐本来想出手,被云音余光制止。
只见她伸出左手,将于寻尚的石子牢牢握在手中,看这样子,根本没有受伤的迹象。
“于城主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今日竟偷袭,传出去怕要让人唾骂。”
云音将手上的石子扔入湖中,冷冷开口。
看她接石子的速度,有武功,但是绝对没有受过伤,看来是他多想了。
想到这,他连忙向她致歉:“失手了,并非有意,还望太子妃娘娘明察!”
去搜查的人回来,纷纷说没有。
于寻尚向两人告辞:“打扰了!告辞!”
临走时,他又看了云音一眼,然后领着手下离开。
人一走,栎乐的神色变得紧张,修长白皙的五指附上她的手背,问:“可有不适?”
云音摇摇头,一下子就焉了,靠在躺椅上。
“今日是有惊无险,明日顾满山应该会从银针着手,此地不易久留,我派人护送你去别院住几日,风头过了再接你回来。”
她摇摇头,神色自若。
虽然知道乔峪给自己的银针是定做,但是她不怕,慢慢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