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刚才是不是对萧队长的态度有点那啥了？”
走在马路上，姚东看着身边神色悠闲，甚至还吹着口哨的秦川，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疑惑，开口问道。
秦川转头，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只是那表情怎么看都有一股高深莫测，让人不仅没有舒缓，反而莫名的有种敬畏感。
姚东甚至不敢多看，连忙低垂下一双眼睛，从而彻底掩饰自己内心忐忑的情绪波动。
自从选择跟了秦川后，姚东越来越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个小老板了，明明岁数不大，比他还小七八岁，但行事风格以及做事的手法，却远超任何他所遇到过的年轻人。
老练！
果断！
狠辣！
冷静！
……
姚东觉得自己只有小学还没有毕业的文凭，根本难以形容的出来。
“黑子哥，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今天对萧国栋这么激进的态度？”
最后，秦川开口说道。
姚东连忙小鸡吃米似得点头，他要问的就是这个。
秦川的嘴角又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容，转身看着数百米外的警局大楼，缓缓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毕竟再怎么说萧国栋也是官，而且还是大队长，负责咱们这小县城的一方安宁！而咱们却是小老百姓，自古民不与官斗，这是铁的规律！”
姚东赶紧符合了一声，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
就在这时，秦川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阴冷，一双温和的眸子深处光芒也变得越来越锋利。
“咱们这位大队长，貌似有点看不起我们呐！”
姚东迷糊了，一脸茫然道：“萧国栋看不起咱们？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有发现？”
秦川嗤笑出声：“如果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看出萧国栋的态度，那我们该弱小到怎样的地步啊！真到了那样的光景，我怕是也早已经变成一个人人敢踩上两脚的垃圾了！”
姚东还是有些懵逼，理解不了。
秦川见状改变了方式，转而问道：“姚东，我这样对你说吧，你对咱们县城的势力应该是了解的，你认为咱们县城有那几个比较厉害的人？”
这一次姚东毫不犹豫就扳着手指头回答道：“咱们县城最厉害的几个人，抛开官面上的，民间的话韩王爷韩世飞肯定是第一个！”
“其他人么，郭家的郭光算一个，砖瓦厂的张炳山张厂长也算一个，木材厂的葛老板也算得上一个！”
姚东如数家珍，非常的门清。
“不过现在么，砖瓦厂的张炳山听闻已经彻底金盆洗手，不再触及灰色方面的生意了，还有木材厂的葛老板，他们两个都选择了金盆洗手！”
“当下咱们县城还在涉及灰色生意方面的只剩下韩世飞和郭光这两人了！”
秦川惊讶道：“砖瓦厂的张厂长和木材厂的葛老板，以前也都是道上的人？”
“那当然！！”
姚东开口道：“据我所知，不管是张厂长也好，还是葛老板也罢，都是出自普通的家庭，他们想要出人头地，拥有一笔强大的家产，哪个能够干净的了？”
秦川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暗骂一声，他刚才的问题问的真的很弱智，姚东说得很对，拥有庞大资产的人，哪个也都干净不了。
这句话，在任何时代都是管用的！
资本的积累，又有谁能够两手干干净净，每一毛钱都是带血的。
“姚东，如果把你换做是萧队长，让你在我和郭光两边选择，你会更倾向于谁？”
秦川问道。
姚东一愣，很明显秦川的问题完成超出了他的想法，但随后他就认认真真思考起来，脸上露出好似便秘的表情。
“哈哈，是不是更倾向于郭家那边？”
秦川注意到了，顿时哈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