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秦放依旧是冷漠的。
大长公主一个眼色,身边的人退出牢房,守在了外面。
牢房内只剩下秦放和大长公主。
“那些消息是你放出去的?”魏华瑶脸色难看,眼神凌厉。
魏华瑶说的是酒楼茶馆里,关于前朝长公主的流言。
虽是关于前朝公主的风月事,却摆明了含沙射影,指的就是她这个大长公主。
世人皆知大长公主与镇国公和离后,府上面首无数,简直荒淫无度。
秦放冷笑,“怎么,您着什么急?前朝公主的事,与您何干?”
“啪!”魏华瑶一巴掌打在秦放脸上。
秦放没有躲开,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秦放本就生得白皙,脸上瞬间起了红印。
“放……放儿,本宫……我不是故意的。”魏华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担心。
魏华瑶伸手要抚摸秦放的脸,这次被秦放躲了过去。
………
这边大长公主刚进天牢,那边江北麒和太子就得到了消息。
“江世子觉得,姑祖母和秦三公子到底是和关系?”太子手里握着的,真是那日阿启呈给江北麒的那几封书信。
“尚未可知。”
那日江北麒还给秦放的不过是几封假书信,真书信依旧在他手里。
太子眯眼一笑,“还有件事,想请世子解疑。”
“殿下请说。”江北麒正用筷子戳着眼前的芙蓉糕。
“秦放可是你未来妻兄,你却为何背后捅他一刀?”太子晃了晃手中的书信。
“秦三公子虽与我有关系,但臣是大魏臣子,当然不可徇私枉法。”江北麒淡淡的说。
太子一噎,“行了吧,还和我来这套冠冕堂皇的东西?”
自打两人因为秦家姑娘结盟后,魏彦君与江北麒的关系也好了许多。
魏彦君在江北麒面前,时常称“我”,而不是“本宫”,也不是“孤”。
“你当真不帮秦放?你若现在求孤,孤可当作未见过这几封信。”
江北麒喝了一杯茶,没有要求他的意思。这让魏彦君也有些猜不透,江北麒到底再想什么。
“将来也会是殿下您的妻兄,你怕不是自己想包庇?”江北麒挑眉。
太子捂嘴轻咳一声,立马转移话题。
“既然姑祖母敢这时候去见秦放,那孤到要去看看,她能怎么狡辩,砚青可要一起?”
“不了,臣还有事。”说着,江北麒起身作揖,然后离开。
太子目光落在那盘惨不忍睹的芙蓉糕上,不由嘲笑一句,“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