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钦文都沾了不少光,成功摆脱了倒数第二,混到了一本线水平,见她就夸。
郁初:一般一般,小意思啦!
让郁初真正感到上心的,自然是高考的前一天。
郁初通过系统知道小世界已经稳定,不会再突然崩塌重塑,但她看着沈听总有种不放心的感觉,像是被她漏掉了什么没注意到的细节。
郁初不能让她的任务功亏一篑,她那天必须亲自看着沈听。
郁初原本还头疼如何支开林父林母,结果她的姥姥病危,一个电话,把林父林母全叫外地探病去了。
于是,郁初干脆直接登门拜访,说明她的来意。
“你……”
听完郁初的要求,沈听惊讶的看着她,喉结微微滑动,迟疑的问:“要住我家,还要跟我一起睡?”
“不是睡一起,但要同一间房。”
郁初说:“我可以打地铺。”
虽说是有点差别。
可还是件天大的好事。
沈听想不出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你睡床吧,我打地铺。”
哪有人来做客,要求打地铺的啊?
况且她明天还是要高考的人,沈听舍不得她睡不好。
沈听让出位置给郁初进门,相遇而过时离得近,郁初看出了他耳尖可疑的泛红。
又不是一张床,他在害羞什么!
越跟沈听接触,郁初越发现,他骚归骚,实际就是个小学鸡。
郁初就像是他的开关,碰到她,沈听就会耳热个半天儿,瞬间放空得仿佛神游了太虚。
沈听给郁初换上新的被罩时,侧过身,才想起来问郁初:“你怎么……突然要来我这里?”
郁初没法全盘托出,只好找借口说:“我姥姥突然生病,我爸妈过去照顾她了,我一个人在家……”
郁初还没说完,就感觉沈听的手落在了她的脑袋上,很轻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垂着眉眼,特别温柔的说:“我知道了,你别难过。”
?
她难过什么?
不知道他在脑补什么东东,沈听收回手,背过去继续铺床的时候,郁初又感觉到了他的不好意思。
郁初原本还想解释几句,想了想好像又没什么必要,反正今晚她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并且……
“这是什么?”
沈听晃了晃手腕上类似绳子的东西,它的材质很软,而且好像弹性很好,他这么一直走到房间门口才会感觉到行动上受到阻碍。
他要是重新走回来,这条银绳又会随之缩短距离。
她一直放在包里,就等着他洗完澡给他绑上?
这是他家。
她还想把他囚起来,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沈听完全不知道郁初哪来的这种东西,他从来没见过。
如果以后能换种用法,沈听会承认这是一个好东西。
可现在……
似乎是接收到沈听哀怨的视线,郁初将心比心地把银绳的另一头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样行了吗?”
沈听很轻地哼一声,走过去习惯性地准备关床头灯,刚弯下腰好似想起什么,动作一顿,不留痕迹地转而去掀开铺在地上的被子,躺了下去。
还是给她留灯吧。
沈听把手枕在脑后,侧过脸,仰眸向上望,问道:“林郁初,你担心明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