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面,说:“没呢。”石华生接过妻子端来的面,问:“没有?五年级的那个胖子今天没欺负你?”石新民说:“没有,他哪敢欺负我啊,上次我,晓波,志丹,我们仨把他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现在他老实多了。”石华生笑了笑,说:“好样的,一个人打不过,可以联合其他人一起上嘛。”陈春兰端着一碗咸菜出来,埋怨石华生说:“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好的不教,教他打架。”石新民倔起头说:“才不是呢,那人经常欺负同学,老师都不管的,我们不打他,就得天天受他欺负。”陈春兰说:“是是是,老师管不了,那家长还管不了了啊,不要老是打架,打赢了打输了都亏。”石新民辩解道:“没有天天打架。”陈春兰夹了个鸡腿给儿子说:“快吃面,面都凉了。”
石华生则拿了份报纸坐在沙发上看着,不时教石新民写作业,陈春兰给石华生倒了杯茶,坐在石华生旁边给他捏腿揉肩,石华生对陈春兰突如其来的殷勤有些惊讶,看了看陈春兰,不过并未说什么,拿起石新民的作业检查起来,叹了口气说:“唉,真不知道你这智商遗传谁的,我小时候学习成绩可好了,那回回考试都是班里第一第二的,怎么你这么简单的题都错呢,这题上回我跟你讲过吧。”陈春兰掐了石华生一下,假装生气的说:“照你这意思,儿子学习不好那都怪我咯?”石华生立马转换笑脸,笑嘻嘻的对陈春兰说:“没有,我媳妇这么聪明,那脑瓜子可灵光了。”陈春兰假装生气的打了下石华生,说:“就你嘴贫。”石新民停下手里的作业,看着爸妈打情骂俏,两口子也发现石新民没写作业了,齐声喊道:“看什么呢,作业写完了。”石新民只得低头继续写作业。陈春兰见石华生杯子里的水快没了,起身又给他倒了一杯,继续坐回石华生身边,给他捏腿揉肩,石华生越发觉得老婆今天不大对劲,放下手里的报纸,歪头看着陈春兰,陈春兰则笑脸对他,继续捏腿揉肩,石华生满脸疑惑地问陈春兰:“不是媳妇,你先停下,你怎么了这是,有事捏腿揉肩,又是端茶倒水的。”陈春兰继续笑脸,说:“哎呀,老公辛苦了,为了这个家在外面努力工作,作为妻子,在你下班之后稍稍服侍你一下也是应该的嘛。”父子俩越发觉得不对劲,石新民一脸不安的对陈春兰说:“娘,你咋了今天?”陈春兰保持着笑脸,看了石新民一眼,石新民乖乖低头写作业,石华生也不敢吱声,拿起手里的报纸,忐忑的看着。
石新民写完作业交石华生检查没问题后,陈春兰便招呼石新民去睡觉:“你赶紧睡觉,明天早上你还要早起呢。”石新民进屋后,陈春兰便拉着石华生说:“不早了,咱们也睡吧。”石华生看了看表,感觉还早,按以往还没到睡觉时候,可陈春兰已经打开了卧室灯,关了客厅灯,石华生茫然的进了卧室,坐在床上脱衣服准备睡觉,陈春兰一把拉着石华生盖被子的手,妩媚的说:“老公,来,续上。”石华生大惊失色,略带恳求的语气说:“老婆,明天再说吧,明天上午我还要上班呢,我要早点去。”陈春兰并没有理会石华生的理由,一把扯开了石华生的被子,坐上石华生身上,并随手关了灯,又是一通翻云覆雨。
等爆破组放炮的空闲间,大家坐在地上闲聊,一群年轻小伙子围在老张身边,听他叙述着这个星期又去哪个女人那风流快活,那女人身材如何,长相如何。这帮年轻小伙子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他们大都是乡下来的,不敢去那种地方,也舍不得去,只能从老张嘴里来幻想鱼水之欢。“哎,老张,你再细说说,抓着女人的胸脯子是啥感觉啊。”一个年轻小伙兴奋的凑到跟前来问道。旁人起哄说:“啥感觉,你下班后跟着老张去玩一次不就知道了,哈哈。”“就是,多跟老张学学,保证把你教的明明白白的。”众人哈哈大笑,老张也笑了,说:“你要真想知道,有时间我带你去。”小伙脸颊羞的通红,摆了摆手说:“不了不了,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