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随后,攻守双方隔河而望,互相之间的炮击持续三天后才因为不明原因而停下。
新墙河两岸由此再度进入对峙局面。
此一役,敌我双方均大伤元气。
但要从有生力量的杀伤数目上面来讲,我军依然是此次战役的胜利者。
……
战役还未结束之时,秦学义便带着部队悄悄离开了湖南,踏上了返回山西的征途。
他们明白自己的力量之渺小。
特别是在见识了新墙河两岸的重炮互轰之后。
一道要带着更强的部队再打回来的念头几乎同时出现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
但是眼下……
还是先回到自己的根据地,好好发展力量吧!
临行前,他们趁夜袭击了一个鬼子横亘在必经之路上的阵地。
但一直到抗·战结束,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混乱中摸掉的竟然是敌人十一军的指挥部!
好家伙!
要不是阿南惟几这一夜恰好还没到现场的话,他们还真如老总所说的那样完成了任务目标——
找一个叫阿南惟几的小鬼子。
由于长沙战事的原因,湖北等地也并不太平。
在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之下,任何一座大城市或者大型据点爆发了战斗,都有可能引起其他地方的连锁反应。
所以秦学义战斗排的归途半点顺利都谈不上。
他们不得不抛弃所有在此次任务过程中缴获的全部武器物资,同时还要想办法去除掉自己一身的硝烟味道。
另外,作为军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强烈的彪悍气息。
这也是容易引起鬼子警觉的点。
因此,归途便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漫长。
又是三个月过去。
这一天,黄坪乡出现了一支将近四十人的队伍。
他们每个人看上去都平平无奇。
属于一眼看过去都难得再想起来长什么模样、身上有什么特征的那种。
但他们的目的地却引起了周边老百姓和八路军战士的注意。
“这位老乡,这里是黄坪乡游击大队指挥部,请您不要继续往前了。”
一名看上去就是精锐的八路军士兵伸手拦住了他们。
虽然语气比较礼貌,但说的话却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领头那人揉了揉自己的脸,冲着那名战士爽朗一笑:“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八路战士听到这话后,眉头一皱:“我叫丁牧剑!”
“丁牧剑?”
这时,从队伍中走出来一名大个子。
他一把撤掉自己身上披着的破烂布匹,露出一身腱子肉。
然后从地上捧了一把雪再自己脸上胡乱抹了抹。
紧接着又大步向前走了过去,一直凑到了最前面他才停下来。
“是小丁啊?你还记得我陆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