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吉副阁主此人一向忠厚老实,容易轻信别人。你骗他容易,但是想骗骆某人?不可能!”
“你到底要我如何,才肯相信我的话?”李含雪道。
“哼!依我看,你就是细。你们的组织合谋杀了阁主大人,夺走了鬼面信物,然后就派你前来渗透荒阁。这种伎俩,休想瞒过我!”骆伟元厉声道。
“此人真是无理取闹!”李含雪心中不喜,“若是你不信,我大可请侍奉鬼面前辈的童子前来确认份,如此一来就可真相大白。”
鬼面老人生前有几位下人伺候着,虽然现在不知去向,但是以荒阁的报络,想要找到这几个人还是非常轻松的事。
骆伟元猛然摆手:“不必了!阁主大人已经数年音讯全无,想必他老人家已经死了有些年头,你们这些心叵测的家伙早已经图谋算计好了。找什么人来对质,那些还不是你们自己的人?”
骆伟元转头又对吉平喝道:“吉平,你识人不明,认贼做主。我今就先不和你计较,但是这个害死阁主大人的元凶,今日一定要捉拿归案。吉平,你若还是我荒阁的人,就该出手将此人擒拿,将功补过!”
吉平面大,对李含雪道:“阁主大人,我早过此人子野心,非但不会服从,更会从中作梗。”
“无妨。”李含雪笑道,“我看他能耍出什么招来。”
“吉平,你还不动手抓人?”骆伟元大喝道,以一种命令的口吻。
“骆伟元,你真是丧心病狂。我知道你图谋阁主大位已久,但是此位有德者之,你显然不是那块料,所以阁主大人即便跌冥武境,也迟迟没有将位置传给你。如今你给新任阁主扣上一定逆谋大罪的帽子,等到此事一旦澄清,我看你还如此自!”吉平怒喝道。
“显然不是那块料”这几个字宛如尖针一样狠狠地在骆伟元的心脏上,得千疮百孔,鲜血直。
骆伟元最忌讳的就是别人他不行,不适合当荒阁之主。
骆伟元顿时暴怒,双目圆睁,凶芒激射:“好,既然你执不悟,不肯抓人,那就由我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