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惯性太强,从墙上下来的时候脚踝钻心的一疼。
葡萄抱着两个人的包飞快跑过来:“你没事儿吧?”
“崴到脚了。”
江岁将右脚提起来晃了两下,认命道:“走不了,你扶我回去吧。”
中午回教室的人少,大家都是选择在外面报个午托班睡,还有一些寄宿生回了寝室,班上的人几乎所剩无几。
他才回座位几分钟,林一格也跟着进了门。
两个人遥遥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江岁趴在座位上,半天没有睡意。
他闲着没事儿,摸出赵子乌买的那本填色本出来挨个颜色填上去。
一个一个颜色将空白的格子填满,其实还挺有成就感的。
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带着他的脚踝一阵一阵发疼,越疼越清醒,医务室中午又没有开门。
他想了想,还是给陆承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但是半天没说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才从床上爬起来。
“陆老师。”
江岁顾忌着其他趴在座位上写作业的东西,压低声音躲在窗帘后面悄悄的和陆承说:“你下午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瓶跌打损伤的药过来?”
陆承声音发哑,睡了没多久,还带着分倦意:“谁受伤了?”
其他铺的兄弟闻言纷纷从被窝里探头:“怎么了哥?”
“谁出事了?”
“我。”
电流传递的声音和平时听到的会有一点差别,听不出江岁说这话时到底是什么情绪,但是语气很闷:“不小心崴到脚了。”
“肿了没?”
对面好像有点抑制不住,声音低低的,特别委屈,听起来快哭了:“肿了好大,好痛。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承呼吸一顿,捂着话筒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