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的对!”不知道听了多少的沈思镜突然诈尸般的坐起来,吼了一嗓子。
陈婉之被他吓得一哆嗦,刚准备回头给他一巴掌,便看到沈思镜“咚”地一声又倒下了。
“吓死人了这个死小子!”陈婉之拍了拍胸口。
“睡你的吧!”苏可也被吓了一跳,跑过去替陈婉之给已经再次睡死了的沈思镜来了一巴掌。
还要再补一下的时候,被陈婉之拦了下来。
“好了,你也别在这里呆着了。”
“斯白那边,你们自己想想吧,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妈妈都支持你。”
苏可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跟项斯白谈一谈。
陈婉之还要再守沈思镜一会儿,苏可只好思考着措辞先沈思镜的卧室。
刚打开门还没看清什么,便见一道阴影将苏可笼罩,她抬起头便看到项斯白一脸哀怨地盯着她看,仿佛一块望妻石,已经在这里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你在这儿干嘛?”苏可明知故问。
项斯白是真的不知道该拿苏可怎么办了,走廊里来往的佣人不少,这里明显不是谈话的地方,项斯白没有多说什么,拽起苏可的手便回到了苏可的卧室。
门关上的一刻,苏可突然身体腾空,她竟然被项斯白直接公主抱了起来,随后,柔软的触感传来,项斯白竟是将她直接扔到了床上。
随后,一个带着不满情绪的身体覆上来,苏可伸手推他,却根本推不动。
她只好将脸别过去
,有些恼怒地质问他:“你干嘛?”
“谈谈?”项斯白开口,有些咬牙切齿地味道。
“刚才为什么要推开我?”项斯白问。
苏可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为什么,因为生你的气啊。
可她并不打算跟他说实话:“我二哥喝醉了啊,我要扶他上楼。”她扯了一个再敷衍不过的谎。
“我也喝醉了,你都不管我。”
项斯白恨得牙痒痒,他身上的酒气传到了苏可的鼻尖,清楚地告诉她,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她那个醉倒的二哥喝的还多。
项斯白说这话,多少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他的酒量虽然也一般,但是怎么说都比沈思镜那个不怎么喝酒的强。
此时跟苏可说自己喝醉了,无非就是想找个理由求和好,找个台阶下一下而已。
“我头晕,你给我揉揉。”项斯白撒娇般地说。
“不揉。”苏可都被气笑了,也不知道项斯白跟谁学的这些,好好的人什么不学,非要学恶心吧啦的大男人撒娇。
“哎呀,头疼。”项斯白将头一偏,便埋在了苏可的颈窝处,一双手也在她的腰间若有似无地摸索着,弄得苏可无论是心尖还是腰间,都痒痒的。
“别闹!”她的心房快要塌陷了,这样的项斯白,她着实有些抵御不了。
“宝宝……”项斯白拿出了杀手锏,他轻轻含着苏可的耳垂,用气音在她的耳边喃喃地喊。
苏可心里的小人双手举起了白旗,她承认,她受不
了项斯白撒娇。
再加上刚才在沈思镜的房间里,被陈婉之开导了一番,说实话,苏可也承认,刚才与项斯白那番不算争吵的争吵,自己也有责任。
于是只能叹一口气,认命地将手放在了项斯白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随着苏可的动作,项斯白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苏可一旦开始关心他,那就说明她的内心已经松动。
项斯白颇有经验,此刻是道歉的最好时机。
苏可的举动就是在向他释放一个信号,那就是——
快点道歉,道不到点子上,我可就又要生气了!
懂,项斯白都懂。
所以,一声“对不起”,顺着嘴就无比熟练地秃噜出来了。
苏可的内心嗤了一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