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者干脆大声喊了出来。
“本来我们还相信你不是不赡父母的人,可项总您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交代?”项斯白哼了一声,冲着声音的来处刚想要讲话,却被苏可扯住了袖子。
“斯白,不要!”苏可低声哀求他。
项斯白闭了闭眼睛,他的双目通红,里面是已经被项正德和记者逼到临界点的崩溃情绪,今天所有的一切,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项正德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他项斯白的父亲,他项斯白就算再恨他,都无法脱离他的阴
影,无法与他彻底断绝关系。
那个年幼时因为项正德的魔鬼教育失去了一切快乐,甚至失去了沈思忆的项斯白,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除了——眼前的女人。
苏可的眼圈比项斯白的还要红,她最近总是会断断续续的想起年幼时候的事情,想起因为忤逆项正德而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项斯白,想起那个死掉的小兔子,想起那个年幼项斯白眼睛里一点点熄灭的光,每当想起这些,苏可的心中哦便一阵阵刀挂似的疼。
今天,项斯白可以不在乎外界的评论,不在乎众人是怎么看他,甚至不在乎这一切会对盛柏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可她苏可不能不在乎,她心疼项斯白,不想让他,不想让那个被项正德杀死的、会笑的、年幼的项斯白再伤心难过,她一定要彻底撕开项正德虚伪的假面。
“没事了。”项斯白将苏可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生怕激动的记者会伤到她:“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苏可灼灼地目光看着项斯白,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替你讨一个公道!”
苏可的眼眶湿润,她固执地站在原地,不愿挪动分毫。
“就算你不计较,但是我不能不计较。”
“就算你不在乎,但是年幼的项斯白在乎。”
“就算不为你,我也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说着,苏可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人也该到了。”
项斯白随着她的目
光望向门口,之间方勤带着一个熟悉的人,快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