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一定要狠狠地蹦两下,确保在苏可的心中死的透透的。
她甚至一时半刻不知道,该从哪句话来反驳项正德才好。
项正德看见苏可笑了起来,不知道脑袋哪根弦搭错了,以为苏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刚想再说,却听到苏可微凉的声音响起——
“您跟我说这么多,渴了吧?”苏可问。
项正德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悦地开口:“你这么有没有热水,我喝不惯凉水。”
“喝不惯那就别喝了。”苏可将项正德面前的玻璃杯拿起来,反手对着他的脸就泼了过去!
“你干什么!”项正德猛地站起身,因为起来的太猛
甚至有些摇摇晃晃地站不住。
他的脸上和衣衫前襟沾满了水渍,他一手扶着拐杖稳定住身体,另外一手伸出来愤怒地指着苏可的鼻子。
因为生气,手指甚至有些微微地颤抖。
“干什么?”苏可哼了一声:“觉得你嘴臭让你漱漱口!”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给脸不要脸的。”
“从你进来,我念你是项斯白的亲生父亲,对你算客气的。”
“可你一上来就满嘴喷粪,我用清水招待你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苏可的声音不疾不徐,可听在项正德的耳中却异常地刺耳!
“你!!你这个贱女人!!”
“我告诉你,你休想进我项家的大门!”
项正德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资本威胁苏可,只有拿出项斯白父亲的身份,来给她施压。
“就连项斯白都不稀罕的地方,你以为我稀罕你那个什么狗屁项家吗?”
“我本来也不打算进你项家的大门,这点不用您老操心!”
苏可秉承着气不死项正德不罢休的想法,嘴上的垃圾话一点都没少说。
“什么我被调戏就是活该?就是我不检点?”
“什么项斯白打人都是因为我撺掇的?”
“你们男人做的事情,凭什么全部都往女人身上推?”
“你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你怎么不去找项斯白?怎么?是不敢吗?”
项正德被苏可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苏可话说到这里,项正德被激,张口就
说——
“谁说我不敢找项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