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斯白最终还是没能成功离开办公室，当然佘玉到目前为止依然毫发无损。
苏可有些无奈地将项斯白拦了下来：“别闹！”
见苏可有事要说，项斯白敛了一身怒气，再次坐了下来。
苏可戳着他因为生气而略显紧绷的脸，“噗嗤”地一声笑了起来。
“安啦！”苏可说：“你忘了我去星寰要做什么了？”
“现在佘玉自己跳出来，我们倒是省事了许多。”
“怀疑他？”项斯白反问。
苏可敛了神色，有些莫名：“有什么不对吗？”
项斯白摇了摇头：“佘玉这个人心思不正。”
项斯白对佘玉的评价倒是跟苏可的感觉差不多。
“他的出身，我曾经也派人查过，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说起这个事情，项斯白的神色有些严肃。
“他不是秦伯伯前妻的亲戚？”苏可有些惊讶地问。
项斯白摇了摇头：“盛柏刚刚有起色的那几年，没少跟佘玉交手，起初吃了不少亏，我便派人去查了下他。”
“圈里的传言你大概也听说过，我觉得不是空穴来风，有怀疑，却没查到什么证据，只查到他并非秦五的亲侄子，对外的身份也是个遮掩。”
“有了几次经验，之后再跟佘玉交手倒是也没落得下乘，这两年星寰转换赛道，主要就是佘玉在负责，我便没再过多关注过他。”
苏可听了项斯白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按照他所说，那么佘玉的身份的确是有问题的，苏可之前认为他受秦家的信任，全是因为他秦五侄子的身份，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倒是有些单纯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佘玉真的是秦伯伯的私生子？”苏可问。
项斯白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你，在有亲子的情况下，还会认养一个儿子继承家业吗？”
苏可点了点头，这点她也曾想过。
不过……秦五这个人她始终看不透，他有些匪气，作风老派，颇有上个世纪帮派头领的风格，轻易不会信任谁，也不会将心里的想法摆在脸上。
“身份不明还这么得秦伯伯的信任，佘玉的身份不简单。”
“也许他用佘玉，有他的原因？”苏可说。
“圈子里之所以尊称一句秦五爷——这样颇有道上风气的名字，也跟他早年起家的手段有关。”
“秦五本来就是在街头混的，都是因为娶了当时的尹家大小姐尹星才起的家。早年星寰也有些摆不上台面的生意，所以秦五会用佘玉这样的人我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反而——”项斯白卖了个关子：“他能教出来秦凉这样的性子，倒是有几分神奇。”
秦凉的性子温和，待人彬彬有礼，即使是项斯白，也不得不承认秦凉的优秀。
他这人仿佛天生没有脾气一般，如若不是……项斯白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眼前毫无自觉的小女人——如果不是被苏可逼急了，想必这辈子他都看不到秦凉失控的样子。
项斯白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秦凉这样的人，虽然看上去温和好说话，可执拗起来却非常人可比，他怎么可能信了他放弃了苏可的鬼话，他怕是这辈子都要时刻担心秦凉的威胁了。
拽回飞走的思绪，项斯白轻轻地抚开苏可眉间的愁绪：“你把心思都用在电影上，其他的交给我。”
“星寰那边，也不用去的那么频繁了，我总不会叫你冒险。”
苏可听了这话有些不愿：“事情涉及到我们两人，我可坐不住。”
虽然她去星寰也没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可她却不想站在项斯白身后干等。
“当然你说的也没错。”苏可昂了昂下巴：“目前电影是第一位的，但是星寰还是要去的，我今天不就找到了佘玉这个重要线索？”
苏可脸上的表情有些得意，毕竟之前她往星寰跑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