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项斯白的身份就是她沈思忆的二五仔。
沈家灯火通明,明显在迎接着苏可的到来。
“真是一场鸿门宴啊!”沈思镜抱着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说道。
苏可踩了他一脚,成功的听到那人的哀嚎声后,带着早死早超生、大干一场的决心准备踏入家门。
项斯白在她的身后悄悄扯她的衣袖,却被苏可挥开:“起来啦!叛徒!”
瘸着脚的沈思镜走到了项斯白的身边。
“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看她还给你甩脸子!”
项斯白笑着看着苏可走进家门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二舅哥,做音乐闲暇之余,可以适当地多读一些书。”
“这样,就不会胡乱用典了。”
说完,便也追着苏可的身影走了进去。
沈思镜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门口的佣人:“他刚才什么意思?”
佣人是个45岁的妇女,看上去不太有文化的样子:“姑爷的意思是,您没文化。”
……
屋里,沈思明已经回来了,整跟沈聪面对面坐着下棋,看上去并不打算收拾她的样子。
陈婉之带着气,上来挥乱了两人的棋盘:“人带回来了。”
她在气头上,对着谁都没好脸色。
沈琮苦着脸指使沈思明收拾了棋盘,站起来安慰了陈婉之两句,这才看向苏可。
“我们忆忆回来了,受委屈了,让爸爸看看。”
说着便伸出了双臂,苏可的鼻尖泛酸,三步并作两步地投进了沈琮的怀里。
“乖乖不哭。”沈琮的大掌轻拍着苏可的后背安慰:“吓坏了吧,都过去了,人没事儿就好,人没事儿就好。”
他给人的感觉一项这样,温和有礼,一双宽厚的肩膀比山还要沉稳,让人无端端地想要依靠。
可没几个人知道,在他初初得知苏可冲进火海的那一刻起,失手砸碎了自己珍爱多年的玉杯。
“事情我都听老大讲了,你放心,爸爸一定把害你的那人给揪出来,你好好在家养病,别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别操那么多的心了。”
沈琮的话,让苏可不太赞同,可她知道沈琮是担心她,于是从他怀里出来摇了摇头。
“爸爸,我的电影还没拍完……”
沈琮的眉头皱了皱,刚要说话,只听那边传来了棋子重重的磕碰声。
“谁准你继续拍电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