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端了一碗醒酒汤跟了上来,陈婉之往旁边撇了一眼:“你们俩热闹看够了没有?”
“这么大的一个人,也不怕压死你妹妹,过来搭把手!”
骂的是沈思明和沈思镜。
沈思镜跳了起来,颠颠地走上来将项斯白接了过去,项斯白虽然闭着眼睛醉得不轻,可对于陌生人的接触莫名抵触,挣扎之间给了沈思镜两拳,最终还是沈思明看不过去,过去一同制服了项斯白。
“小心点……小心点……”陈婉之在两兄弟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看着两个人跟抗猪似的将项斯白扔到客卧的床上后,劈头盖脸给了沈思镜一拳。
无缘无故被怼了三拳的沈思镜表示自己委屈大了。
“他腿有伤,你们就不能小心一点!”陈婉之骂道。
“妈!到底谁才是你亲儿子啊!”沈思镜抗议,他掀开袖子让陈婉之看自己遍体鳞伤的手臂:“您和您床上这个儿子打的,您看看,都给我打红了。”
“娇气死你算了!”陈婉之白了沈思镜一眼,推着他走出了门:“别在这里碍眼了。”
闹腾的沈思镜被赶走,沈思明便也离开了。
苏可手里端着佣人递过来的醒酒汤,一口一口地喂给项斯白。
客卧一时只能听到勺碗磕碰的声音,这个醒酒汤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味道算不上好闻,项斯白闭着眼睛只觉得有人给自己喂黄连,苦得他睁开了眼睛。
室内的灯光晃了他的眼睛,苏可就坐在他的身边,对他笑:“大郎,该吃药了!”
项斯白愣了一下,背脊发凉,觉得自己的酒都被吓醒了。
苏可看他的呆样,整个人笑得就快要掉到床底下去了。
项斯白有些没有好气,他无奈的捂着眼睛,呻吟了一声:“头疼。”
苏可止住了笑意,把醒酒汤往他面前一送:“既然醒了,自己喝吧!”
项斯白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拒绝这个醒酒汤,他撇着脑袋:“不喝,头疼。”
“头疼更要喝了,乖。”苏可软声哄着他,她听说项斯白一个人喝了大半瓶酒,此刻不头疼才有鬼了。
“你不会真的在药里下东西了吧?”项斯白打趣道。
苏可推了他一下,项斯白嗷嗷地喊着头疼。
“快喝,我西门哥哥等着我呢!”苏可说。
听到这话,项斯白发了狠,他忍着头痛坐起来,将苏可手里的碗一饮而尽,一伸手将空碗放在了床头柜上,回手就将苏可揽住,一个转身压在了身子下面。
“唔——”苏可猝不及防被项斯白堵住了唇,随后,苏可尝到了醒酒汤的苦味。项斯白竟是将小半碗醒酒汤渡到了她的的嘴里!
苏可被哭的呜呜叫,可项斯白却不肯罢休,非要等她将所有的醒酒汤都喝到肚子里之后,才肯放过她。
苏可气急去咬项斯白,下嘴有些狠,甚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恶作剧成功,项斯白笑了一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重新摩挲着苏可的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将苏可的意识全部剥夺。
今天的项斯白有些不同寻常,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苏可将人欺负狠了,项斯白的唇带着些狠意,吻的苏可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的身体酥麻,从后腰的位置密密麻麻的蔓延到全身。
苏可仿佛被人按在手术室刚刚打了麻醉,有一些飘飘然的感觉,有意识但实在算不上多。
项斯白嘴里有些酒的味道,大概是沈琮的酒是上品,所以这个味道并不难闻,苏可被这种酒意笼罩,大概也醉了。
苏可不知道项斯白什么时候放开的他,只知道他伸手将床头的灯拉了起来,黑暗之中只有一双灼灼的眼睛盯着苏可。
无边的热在两人周身蔓延,项斯白喘得很,他整个人贴在了苏可的身上,滚烫的唇在她的耳边游离。
苏可找不到自己的神志,只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