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嗤笑了一声，随即将烟头按在项斯白脚下的地毯上，刺鼻的烟味蒸腾而上，烟雾中，秦凉抬起一只手，仰着上身搭在身后的沙发上，就那么直愣愣地与项斯白对视。
挑衅意味明显。
“这种时候你居然有功夫来搭理我。”
“项斯白，笑话看完了，现在可以滚了！”
秦凉的笑意扩大，眼中却空洞一片。
项斯白眼睛闪烁，再一次向秦凉碾了过来。
“你疯了？！”秦凉将腿猛地收回，怒目而视着项斯白。
“秦凉。”
“我没兴趣看你撒疯，更没兴趣笑话你。”
项斯白环顾这间阴暗的酒吧包厢和四周堆成小山一样的啤酒瓶。
他低下身子看着秦凉，秦凉的眼睛是空洞的，可项斯白的眼里也没有秦凉。
“你觉得，你现在有让我笑话的资格吗？”
项斯白的话音落下，秦凉愣了一瞬，眼中闪过屈辱，他的拳头攥起随后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般松开，随即便有些自暴自弃地开口：“随你说什么吧。”
他拎起个酒瓶往嘴里灌：“说完了就滚吧。”
项斯白对于软硬不吃的秦凉有些意外，即使两人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情敌的对立面，可他却不得不承认，秦凉是个优秀的男人。
说不曾将秦凉放在眼里的话做不得真，项斯白曾经真真正正的将秦凉视作对手。
可自古成王败寇，在感情里同样适用。
有的人越挫越勇，有人会一蹶不振。
他没有多少怜悯或善心去劝导自己旧日的情敌重新振作起来，眼中闪过不耐，终是切入了正题。
“我来，是想告诉你。”
“你公司旗下的光和星辰在有组织地黑可可。”
一直闷头喝酒的秦凉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缝，他低声开口，却问了别的问题：“她……还好吗？”
项斯白冷笑了两声：“不劳费心，有我在，她很好。”
说完，项斯白仿佛终于失掉了最后一点耐心，转身就走。
“不是我做的。”
项斯白回头，只见秦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项斯白开口，讽刺地说道：“从我看见你的那刻，我便知道不是你这个窝囊废。”
项斯白继续前行，仿佛真的只是过来确认秦凉不是始作俑者般。
“站住！”秦凉在身后叫住项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