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伸手一粒粒地解开了扣子。
将衣服搭在项斯白身上的那一刻,项斯白仿佛有所察觉似的,闭着眼睛下意识的伸出了手,紧紧攥着苏可的手腕便将人拉近了怀里,肌肤相贴的温度让项斯白舒服地喟叹出声,苏可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一样,可她没办法,项斯白箍得太紧,她动弹不得。
说来也怪,自从将苏可抱进怀里之后,项斯白紧皱地眉头便松了下来,整个人也明显的冷静了下来,不再烦躁不安。苏可窝在项斯白的怀中,默念着自己只是个人形暖水袋,可脸上腾起的红晕却怎么也下不去。
她忘了有多久没有跟项斯白这样肌肤相亲,此刻两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伤,可那种久违的熟悉感,还是顺着尾椎骨慢慢地爬满了苏可的全身。
身体果然是有记忆的,对于这个男人,从身体到心,她都难以忘记。
项斯白的体温慢慢地降了下来,两人的衣服七零八落的盖在项斯白的身上。见项斯白脸上的红下了去,苏可的神志开始离家出走,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此刻真正的放松下来,窝在项斯白的怀中陷入了黑暗。
朦胧之间,她觉得有人好像将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也许还满足地轻笑了几声将她抱紧,她都随他去了,她太累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就这样,他们在这个狭小的洞里窝着,月亮仿佛挂在天上偷看了他们一整晚,直到太阳升起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阳光照进来的一瞬间,项斯白先醒了过来,他低头看着怀里安睡地苏可,心里腾起莫大的满足。
无论以后的日子还会发生什么,这一刻,她在他怀里,他觉得就够了。
项斯白的嘴角翘起开心的弧度,他没有苏可那么多的心里活动,低下头用唇轻轻地啄着她的额头。
苏可只觉得有什么打扰到了她睡眠,睫毛轻颤了几下睁开眼,便看见项斯白含笑的嘴角压了下来。
“早。”他声音沙哑地向她问好,然后将她的回答咽进了肚子里。
“可可!”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