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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南疆(2 / 3)

瞪大了眼睛,满脸无辜:“妹妹怎么会这么觉得呢?姐姐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自己喜欢的散文罢了。”

随即她又在谢若斐仇恨的目光中,笑了出来:“或者你可以去告诉父皇,看看他知道你把和亲的事告诉我会有什么反应。”

听到这话,谢若斐不由退后了几步,心下也生出几分悔意。母妃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将此事外传,怎么看到谢若昭这个贱人她就忍不住了呢!

“对了,还有第二句,”谢若昭走到凉亭边,伸手摘下了开得最茂盛的一朵牡丹花,“山鸡变不成凤凰,更何况是心灵丑恶不择手段的山鸡。”

“那是母妃最喜欢的牡丹花!”顾不上反击谢若昭的阴阳怪气,谢若斐指着谢若昭手中的牡丹花尖叫出声。

“有花堪折直须折,张娘娘把昭儿当作亲女儿照顾,又怎么会因为一只牡丹花责怪昭儿呢?”在谢若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谢若昭面不红心不跳地说。

随即她缓缓走到珍珠身边,以手扶额,虚弱地问:“本宫怎么觉得头晕?”

珍珠立即聪明地喊了出来:“殿下?快去叫太医,殿下身体虚弱,受不得刺激!”

谢若斐慌乱起来,她强调:“和我没关系,是她自己晕倒的。”

亭子里都是谢若昭的人,所以都有志一同地没有理睬二公主。

谢若昭抓住了珍珠的袖子,认真嘱咐:“你要记得,本宫晕倒和二公主没有任何关系,绝不是被二公主气晕的。”

“是,奴婢记住了,殿下绝不是被二公主气晕的!”珍珠会意地大声说。

欣慰地点点头,最后对气急败坏的二公主露出微笑,谢若昭缓缓地,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倒在了珍珠身上。

等谢若昭从昏迷中苏醒,或者说午睡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得知,二公主被禁足了,接下来三个月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二公主吃瘪让常年被欺压的怡禧宫众人恨不得张灯结彩地庆祝,唯独谢若昭独自坐在床边闷闷不乐。

“殿下,要不要奴婢去传膳?”珍珠问。

摇摇头,谢若昭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在宫中多年,有没有听说母后给我订下了什么婚事?”

珍珠疑惑地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母后生前与镇北王妃交好?”

“是的,奴婢听闻,皇后娘娘和镇北王妃曾是闺中密友。”

“这样啊,”谢若昭沉吟片刻,“给本宫准备纸笔,然后所有人都出去。”

虽然不明所以,但珍珠还是磨好墨,铺好宣纸,退了出去。

坐在书桌前,谢若昭打开脑海中的百科全书,翻到了陌生的农业知识版块,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虽然母亲提了一句的婚约只是六岁时模糊的记忆,但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

为了表示对皇上招待的满意,展现漠北对京城风物的崇拜,沈恺之在面圣后特地多留了几天。

“世子,皇上是什么意思?”深夜的书房,张平治疑惑地问。世子也不是第一年进京面圣,怎么皇帝偏偏这次又是嘘寒又是问暖,似乎完全打消了对漠北的芥蒂和防备?

“他是想让我娶那张贵妃的女儿。”想到连续两天在御花园偶遇到的二公主,沈恺之皱起了眉头。

不时侵犯边境的异族和困苦的百姓已然让镇北王府心力交瘁,他们根本没有想要造反的想法。偏偏皇帝还要一直试探,近些年给镇北军的军费也是一降再降,气得父王总会在私下里爆粗口。

现在宣文帝又让沈恺之娶二公主,虽然知道这样可以降低皇帝的戒备之心,但妻子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更是能影响整个王府和漠北的存在,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张平治不知道沈恺之的想法,他联想到了白天经过的花街:“其实世子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这皇城脚下的女子到底和漠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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