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吩咐吗?”
苏清雪语气温和:“林深她病了,我着急之下撬了她家门锁,能不能麻烦陈叔跑一趟买个新锁换上?”
她看眼睡着了还皱着眉头的病人,面容很是憔悴,下意识将声音压低了些:“换锁的时候轻点声,她在休息。”
老陈知道苏清雪和林深之间的事,闻言答应下来,保证在林深醒来前将门锁换好。
得了老陈的允诺,苏清雪松了口气,她和林深之间,目前只是刚认识一天的邻居而已,再往深了套交情,也只是甲方乙方的关系。
林深病着,心理脆弱下不会怪罪她擅自闯进门来,但醒了之后呢?
苏清雪垂眸,起身去打水给林深擦汗。
明明下午活蹦乱跳的人,几个小时不见怎么就病得这么重?
想到半夜被吵醒的那个电话,苏清雪的脸慢慢冷了下来。
十分钟后,一身寒霜的女人高跟鞋踩得震天响,正要从被破坏了的大门外进来,被倒水的苏清雪堵在门口。
“换鞋。”苏清雪冷冷的丢下一句,顺便丢了串钥匙给女人:“去我家换,过来的时候轻点声,再制造噪音我剐了你。”
“啧啧。”女人酸了两声,接了钥匙气呼呼的扭头就走。
等女人来给林深诊断完,确定没什么大的问题后,苏清雪一直蹙着的眉头才舒展开,面上仍是担忧,问:“闵菲,林深吊完这瓶点滴烧就能退下来?”
闵菲正收拾东西,闻言翻了个白眼:“退不下来你去医院砸我招牌!”
苏清雪眼里总算有了点笑意:“我会的。”
“重色轻友。”闵菲哼了声,将带来的家伙什搁在一边,看眼床上气色好了不少的林深,问苏清雪:“这女人又蠢又傻,你到底看上她哪点了?”
苏清雪反问:“林浣直成钢管,还恐同,你看上她什么了?”
闵菲推她,有些不乐意:“说你的事呢,扯上我干嘛!”
苏清雪:“呵!”
看来在林浣那里进展不太顺利,否则早嘚瑟起来了。
没再去管闵菲,苏清雪坐在床头替林深擦汗,感冒药的药效加上挂的点滴,对方一直沉睡着没醒,因为发烧脸上和脖颈里都是汗,枕头都湿了。
中间老陈带人过来替林深换了新的门锁,被苏清雪拘着没法离开的闵菲过去凑热闹,大半夜的一群人像做贼似的在林深家门口忙活,到后半夜了才消停下来。
为此还遭到楼上楼下的投诉,惹来保安训斥了一顿,得知苏清雪的来头后几个保安又谄笑着离开。
外边的事苏清雪没管,她一夜没睡的守在林深床边,替还在发烧的人擦洗。
到天泛白的时候,林深的烧终于退了下去,完成使命的闵菲被苏清雪嫌弃吵闹,无情的赶走了。
等林深昏昏沉沉的醒来,看见的便是守在床边的苏清雪一双熬得通红的眼,女人眼下有些青黑,经常熬夜的林深便知道她这新邻居一夜没睡。
见她醒来,嘴角带笑如释重负,说:“是不是还难受?肚子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口渴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林深有些恍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撑着身子起来,才发现手上还打着点滴,贸然动作让针头里的血回流,输液管由透明变成鲜红。
苏清雪急忙起身,久坐床边腿已经麻了,动作又太急没站稳,一下子栽倒在林深怀里。
嘴唇好巧不巧的贴上了林深干得起皮的唇瓣。
林深瞪大了眼,呆住了。
等反应过来已经是几秒之后的事情,她刚退烧的脸再次红透,往后退了些,撇开视线不敢去看苏清雪。
干燥的唇被对方的温软贴了下,虽是一触即分,却还残留着些许湿润,有些渴的林深忍不住的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
苏清雪瞧见了,喉头滚动,黑眸幽深,定定瞧着被林深藏起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