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去了大学城附近比较热闹的餐饮一条街。
下车后几人也没多逛,直接找到去过几次的餐馆,餐馆里人不是很多,刚好还剩下一个小隔间。
点了菜后,等服务员出去,坐在门口的林跃涛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放下帘子,三人直直看着宁星阮,一副好奇心爆棚的样子。
陈临博伸手戳戳他:“你瞒得我们好苦啊,今天不说出个三七二十一就别想了事儿。”
宁星阮红着脸喝了口水,话到嘴边却有些害羞了,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帘子像是被风吹动,轻轻晃了一下,穿着黑袍的身影走进来在他身边坐下。
这下他更是觉得,身上热得快要出汗了。
看着他这样,陈临博脸上的笑容越发猥琐,挤眉弄眼地嘎嘎笑了几声。
展淮咳了一声,给他把水满上,语重心长道:“别急别急,慢慢说,话说,你们认识多久了,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啊。”
宁星阮双手握着杯子,不住地瞥向自己旁边的透明人,抿抿嘴道:“我们是在老家那边认识的,没有非要瞒着你们。”
“啊,那确实,就是你这速度有点儿快啊。”林跃涛挠挠头,从宁星阮回去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来月,而且他刚回来时脖子就带着吻痕,也就二十来天就确定关系了!
宁星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是有点儿快。”
认识不到半个月就结了婚契,能不快吗。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以前的朋友?一见钟情啊还是一见钟情啊?漂亮吧?”陈临博噼里啪啦一顿问,问得宁星阮说不出话来。
组织了下语言,他才慢声道:“我们是在村里认识的,他来村里帮忙。”
第一次见他,是那天在山神庙做道场的时候。
“后来就慢慢熟悉了,他帮了我许多次。”
那些天与“青玄”日日在一起,这人不止一次救过他。
“然后就在一起了。”
然后这人披着两套马甲一直骗他,骗得他团团转,还半哄半吓骗他签了婚契。
“他长得……嗯,很漂亮。”宁星阮忍着笑意看了一眼正注视着他的男人。
第一次看见这人时,他就看呆了,那副画面现在回忆起,仍然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雨幕中,古式雕花走廊下,穿着长袍的长发清冷美人静静站着,就是一幅画。
一直被他刻意压着不敢回忆的记忆慢慢浮现,宁星阮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有些失神。
有些事情现在去回想,仍然让他感到害怕和恼怒,但他想到最后在那座祠堂里发生的事,心里却涌现出不安来。
脸上布满了奇怪纹路的男人让他胆颤,那种状态肯定是不正常的,所以这人现在是恢复了吧?
被下意识忽略的问题,此时却让宁星阮有点坐立不安,他想向男人问清楚,却又碍于场合不能开口。
手被轻轻捏了一下,抬头便见男人靠近了正眼含担忧地看着他。
宁星阮回神,笑了笑对三人道:“过几天,找机会带他来见你们。”
话说到这里三人也不再问,只等着亲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能二十多天就把这块不开窍的石头给撬开了。
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除此之外还有两打啤酒,一瓶白酒。
难得一次的聚会,四人没刹住车,就连宁星阮也经不住劝,喝了几杯啤酒。
被扶着走出饭馆,宁星阮只觉得脚底下像是踩了棉花一样,轻飘飘软绵绵。奇特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迈着歪歪斜斜的步伐大步往前跨,等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他才糊里糊涂觉得有些不对。
就要栽倒在地上时,一双手从身后伸出来,及时揽住了他的腰。
酒量最好的展淮拉着三个酒鬼,费力地走向旁边不远处预定好的宾馆,转身见宁星阮歪了两下,眼见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