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蕖隐,我发现你是真的忙。前脚刚解决剧组的事情,后脚又不明不白地进了校网球队,我要是像你这样早疯了。”安宇澈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风凉话一套又一套的。
“你是不是漏了一些环节?”林瑾煦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啊?什么环节?我不是都总结了吗?”
“看来某人一点儿都不把游乐场和漫展的光辉事迹放在眼里啊,需要我再亲自补充一下吗?好,蕖隐前脚刚解决剧组的事情,中途被安某澈摧残身心陪跑游乐场和漫展,后脚才不明不白地进了校网球队。”林瑾煦毫无感情地批判他的种种“恶行”。
“还安某澈,你不如直接报我的身份证号得了……”安宇澈怂的一批,缩在沙发上嘀嘀咕咕。林瑾煦听到他在那里细细碎碎地说着什么,一个眼神甩过去,他瞬间变得格外乖巧,啥话也不敢多说。
林瑾煦见安宇澈安分了,才继续说:
“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儿压过来,蕖隐不疯都是他心理素质好。”
当事人陆蕖隐坐在林瑾煦身旁,微低着头,强忍着不笑地听林瑾煦吐槽安宇澈。
“好了好了,知道我最近事情多就别闹腾了。”陆蕖隐打圆场地说了一句。
“蕖隐,还是你爱我!”安宇澈抬眼看着蕖隐,委屈巴巴的。
“你下午几点的训练?”林瑾煦问陆蕖隐的同时还不忘嫌弃地看了一眼在那儿撒娇卖乖的安宇澈。
“一点半,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其实网球队的教练完全可以找几个网球部的非主力队员填补这个空缺啊,为什么要选你们这些棒球队的主力?”安宇澈不解道。
“好像说是网球部非主力队员的实力跟主力队员相差太大,根本没办法上场。所以才选了我们几个棒球队的主力先练练看,看看能不能在短期内把我们培养成主力队员上场比赛。”
“唉,总之是委屈了我们蕖隐了,各种去救急帮忙的。”安宇澈心疼地看着陆蕖隐,那眼神就像一个母亲在心疼自家儿子。
陆蕖隐被他这眼神看得浑身不适,赶紧起身:
“我差不多得过去了。”
“你结束了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去找你。”林瑾煦抬头看着他说道。
“好。”
下午的网球训练,除了一些老队员被安排了对打练习,其他没有被安排到的则去指导他们三个新队员训练。秦耀在网球部办公桌上整理比赛的资料,一时半会儿不会来网球场。
就在他们仨对着发球机练习时,一个穿着七中网球队队服,肤色黝黑,身材虚胖的男生走了进来。他大摇大摆地晃到他们三个新队员所在的区域,那姿态就好像在逛自家花园。
漫无目的,嚣张跋扈。
“徐信源?”张泰康最先发现他。
徐信源是七中网球队的队员,今年高二,从初三就开始接触网球训练。虽然没有多厉害,但也绝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被放倒的小人物。
但是他这个人很欠,喜欢惹是生非还嘴毒,经常跑去别的学校对人家一顿冷嘲热讽,临了还用举报来威胁被他嘲讽过的人。总之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家伙,各个中学的网球队都不待见他。
估计他这次的挑事目标锁定了崇济。
“你来干什么?没看见这是我们崇济的网球场吗?”周斐见状,停下和黄文彦的对练并走了过去。
“看来啊,你们崇济是真的没落了,找了几个连网球拍都没摸过几次的闲人来填窟窿。”徐信源看了看郑炎柯他们,嘲讽道。
“看不起谁呢?!”郑炎柯压不住火,不甘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他嘲讽。
“真是可惜了你们的队长秦耀,实力这么强还要带着这么几个拖油瓶。”
“拖油瓶?”谭仕柏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们是拖油瓶,瞪圆了眼重复了一遍。
“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