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
安宇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扶住陆蕖隐,回头就冲着袁晋海说:
“袁晋海,你这样有意思吗?”
袁晋海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轻蔑地看着他们:
“巧了,我还真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就不明白了,当年的比赛就这么让你耿耿于怀?至于生这么久的气吗?”
“我耿耿于怀?宇澈,那就麻烦你好好问问你的好朋友陆蕖隐,不把比赛和对手当回事,通过让赛来突显自己有多厉害多伟大!”
“我……”陆蕖隐听到袁晋海这么说,眼神里的委屈和为难让人的心揪着疼。安宇澈没等他说完,便一把搭着他的肩:
“我相信蕖隐,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信不信是你的事。”袁晋海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宇澈一脸心疼地看着陆蕖隐,轻声问道:
“蕖隐,没事吧?”
“没事。”
“我说,你们俩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陆蕖隐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安宇澈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算了算了,不想说咱就不说了啊,别不开心了。”
陆蕖隐抬眼看了看他,苦笑着说:
“晋海都这么说了,你就不信他?”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相信他啊?我和瑾煦再怎么样也都相信你!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
陆蕖隐笑了,轻声说:
“谢了。”
“跟兄弟客气啥,放学后我去找你,爷带你去吃点好的!来,给爷笑一个!”安宇澈揽着他的肩,笑得像个流氓。
“滚!”陆蕖隐被他逗笑了,把他的胳膊从肩膀上又给打了下来。
可即使安宇澈相信他,他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袁晋海曾经是陆蕖隐特别要好的朋友之一,从幼儿园时期就一直玩到大。但是因为初二那年的一场棒球比赛,两个人便因为其中的误会断交了。
在那次的误会中,袁晋海一直认定,陆蕖隐在那场比赛中的失常表现是因为陆蕖隐看不起他而让着他。可事实上,那场比赛陆蕖隐并没有让他,甚至是拼尽了全力。只是,他的右手臂当时受了重伤,右边的肩膀也被磕伤,一动弹就疼痛难忍,更别说用力挥棒和投球了。
他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受伤的事,用队服将伤口遮得严严实实,在比赛过程中强忍伤口带来的疼痛。所以就算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们,对他受伤的事情也毫不知情。
初二那年,最具权威的中学棒球比赛在市里举行。崇济中学初中部的棒球队一直备受瞩目,因为崇济棒球队自各种比赛以来就一直都是冠军,是本次比赛夺冠的热门。
陆蕖隐是队里的王牌投手,他投出去的球力道大,而且球的走向多变,一般没有什么人可以打中他投出去的球。就算是打中了,球在大部分情况下也会被打低或者打歪。只要陆蕖隐去当投手,他所在的那一场便不会出现被对手打出全垒打的情况。
在比赛的前一天中午,陆蕖隐想再练习一下手感,却又不忍心让队友陪着一起去,怕打搅队友们午休,他便自己去球场练习。前往球场要经过一条绿荫小路,那可是必经之路。这条小路是用一颗颗光滑的鹅卵石铺就的,路的总体长度还挺长。
这条绿荫小道横穿在市里非常大型的森林公园。路的两侧种满了树,低地的花丛中开满了香气四溢的野花,是一个放松休闲的好地方
他走到小路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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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隐隐听见有人在树林里呼救。他循着声音走进树林的深处,发现有几个膀大腰粗的壮汉在围殴一个男生。那个男生在极力躲避之余,还抬头往外面看了几眼,他的视线跟陆蕖隐的视线交汇。陆蕖隐一看,惊住了。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