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刚一露面,就在海大附院的门口被媒体记者给堵住了。
也不知道这群人从哪里知道了消息,知道她今天出院。
明明就只有她和俞祁和小助理知道。
许可伊和俞祁在医院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无数的话筒和闪光灯朝她的脸上怼来。
许可伊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瑟瑟的模样,躲在俞祁的怀里不敢抬起头。
“许可伊小姐,请问可以耽误您几分钟吗?上个月在网上曝光的那件事,你故意摔倒陷害女医生的事是真的吗?”
“如果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您和俞祁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陷害那位女医生的时候有想过会毁了那个女医生的医生吗?你的行为让她遭受了巨大的网暴,为什么不在网上公开道歉?!”
“许可伊小姐,请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
许可伊听到这些话,不断地摇头,不断地流眼泪。
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但她可能忘了,她这样的表情用在俞祁身上百分百奏效,但是用在这些专门扒人痛处,喝人/血馒头的媒体记者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反而会让这些人更加兴奋,让他们获得更多的新闻内容。
“许可伊小姐,能抬头看一下镜头吗?想给你拍一张照片,一张,就一张!”
有些媒体记者疯狂到甚至把手伸向俞祁怀里的许可伊,想把她的头掰起来拍照。
俞祁冷冷地扫了那个记者一眼,那人莫名的立马被他的眼神吓退,缩回手。
后来医院的保安赶过来,将这群疯狂的媒体阻挡在外面才让许可伊和俞祁顺利上了车。
沈千黎在二十几楼的骨科住院部办公室看着底下这一切,面无表情。
俞祁那辆迈巴赫驶离医院门口,迅速消失在车流里后,沈千黎收回视线,回来继续工作。
媒体记者是她透露消息让他们过来的。
外界的人搞不到许可伊出院的信息,但她在医院工作,各个科室认识的医生多了去了。
当初许可伊在网上雇佣水军黑她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想报复,只是报复的时间没到而已。
她从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别人让她受过的伤都应该一点一点的还回来。
她从来没有那么大度。
俞祁把网上所有对许可伊不利的视频撤掉了又怎么样,但只要这些视频在网上存在过一分一秒,许可伊的行为就会时不时被人拿出来鞭/尸一次。
许可伊不是精神脆弱吗?
她也精神脆弱,她也经受不起打击。
那就看看谁玩得死谁。
沈千黎觉得自己头又疼了。
最近天冷,可能出门的时候被冷风吹的次数太多,脑神经被刺激到。
过几天再去神经科找廖医生看看。
玫瑰庄园引来了它原本的女主人。
但是这个原本的女主人进了主卧室之后,发现这间卧室充满了另一个女人的痕迹。
这个女人还是她身边这个男人的妻子,至今都是。
许可伊看着眼前被人占领的这一切,小脸刷地白了。
俞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问。
简伯从两人身后上前来,小声说:“我以为先生您要我整理的是另一间卧室,所以这间太太以前住过的没有整理……”
许可伊听到了两个让她无比敏感的字眼,手开始颤抖。
沈千黎!
又是沈千黎!
她把自己的玫瑰庄园也霸占了!
明明这里是属于她的,只属于她的!
简伯似乎没有看到许可伊的异样,继续低头说:“先生,需要我重新再把这间卧室整理一遍吗?”
“不用!”
不等俞祁回答,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