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珍妮一大早跟许耀文吃完早餐,便穿得性感妖娆在山庄内外晃荡,企图跟俞祁来个偶遇,哪里还管许耀文什么时候走的。
现在****才想到人家。
许耀文好歹是个集团总裁,只有他玩/女人没有他被女人当工具用的。
萧珍妮那点心思在他这里一眼看穿。
她得罪的是俞祁,俞祁虽然年轻,但他可开罪不起,更不会因为一个情/人去跟他对着干。
有点脑子的都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萧珍妮电话打不通,众目睽睽之下丢尽了脸,干脆撒起泼将手机摔了,指着工作人员破口大骂。
最后萧珍妮被保安连人带行李扔了出去。
外面下着台风雨,被她骂的工作人员“不计前嫌”好心送了她一把伞。虽然是破的。
厉昱深回到房间,将手里的蛋糕递给坐在窗户边看雨的女孩。
许可伊笑吟吟接过来,打开包装。
里面是个草莓小蛋糕,她突然想吃,厉昱深便冒雨到山下的蛋糕店去给她买回来。
“明后两天台风很猛烈,山上不安全,尽量少外出。如果真想出去看看,等雨停了再出去,让你助理陪着。”
厉昱深明天有重要的合同要谈,他要亲自在场,今晚得赶回去。
许可伊心情不好想出来度假放松,他不能离海城太远,只能选了这个地方。
“昱深哥,不能留下来陪我吗?”许可伊盯着手中的蛋糕,语气带着点祈求。
厉昱深沉默片刻,最终放轻了声音:“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许可伊泄了气,带着不甘。
沈千黎吃了退烧药睡下,没多久被疼醒。
外面天色全黑了,风雨拍打玻璃窗,风力强劲,好似能拍碎闯进这间房子。
沈千黎缓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来。
俞祁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单手在上面敲敲打打,手指落到键盘上的声音压得很低,被外面的风声一覆盖连那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心有感应一般,回过头便看见靠在床头柜上脸色发白的沈千黎。
俞祁心提了一下,站起身快步走过来。
“哪里不舒服?”一边问一边伸手摸沈千黎的额头。
摸到一手的冷汗,体温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但脸色却难看得吓人。
沈千黎睁开眼,气虚虚说了几个字:“生理期来了。”
俞祁愣了一下。
跟沈千黎结婚两年,女生生理期这种事他不熟悉但也说不上陌生,基本的生理常识都懂。
“那东西,你拿过来了吗?”
沈千黎看他一眼:“行李是你收拾的。”
意思是他准备了就有,没准备就没有。
俞祁挠了一下脑袋,站在那里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颇有点手足无措。
他不知道沈千黎生理期的时间,也压根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去叫一下客房服务。”
沈千黎也没想到,正常来说生理期还要过几天,但可能最近作息有点不规律,再加上今天淋了雨,猝不及防就来了。
腹部下坠伴随一阵又一阵隐隐疼痛,她没有痛经的毛病,这是头一回,和今天上午淋的那场雨脱不了干系。
她是学医的,也是女性,厚厚医学专著上描述女性痛经的词汇准确又残酷,以前没有经历过无法感同身受。
却没想到她第一次经历,痛起来这么要命。
沈千黎身体下滑,慢慢缩回被窝,身体弯缩成一只虾米。
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被冷汗浸湿。
工作人员很快送来了卫生用品,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和一个热水袋子。
俞祁将东西放在床头柜,扶沈千黎起来,热水袋子放在她腹部熨贴。
半杯姜茶下肚,姜的辛辣味极浓,沈千黎口中充斥着那股辛辣甜腥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