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耳背听不清楚小家伙说的话,萩原研二趁着红灯期间,扭过头问。
川合砂糖小手指向窗外,馋得嘴巴跟着嗦了嗦:“砂糖想吃那个香香的烤肠。”
随着她那肉肉的手指看过去,是一个挂着令人垂涎欲滴香肠的店面,不少人在排队。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就那么馋吗?”松田阵平余光无意间打量到川合砂糖嘴巴上闪亮亮的东西,满脸嫌弃地抽出随身携带的纸巾,胡乱的给小家伙擦脸。
“唔唔唔谢谢松田队长……”川合砂糖并没有自己被当做桌子擦拭的感觉,反倒是很配合的抬着头,最后用最灿烂的笑容表示她对松田阵平的感谢。
对了,“松田队长”这个称呼,是她跟着两位社畜监护人上班时学会的。
顺带着,川合砂糖突然想吃烤肠的愿望,也被松田阵平这一打岔给搞忘记。
好吧,看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两人,萩原研二好笑地转过头,专心开车。
等接到泽田弘树后,松田小队长瞬间“失宠”,被小家伙急急忙忙赶回副驾驶座,她则是和弘树小哥哥黏黏糊糊,分享着这段时间好玩的事情。
萩原研二看了眼挤在一起的两小只,余光注意到幼驯染脸上的小表情,眨眨眼睛,压低声音说:“怎么,小阵平,心里不舒服了?”
松田阵平闻言,表情一变,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用着不屑的语气小声反驳:“怎么可能?”
听着卷发幼驯染嘴硬的回答,萩原研二挑了挑眉,却没再刺激他。
不过松田阵平却没有放过萩原研二。
他懒散地依靠在座位上,右手搭在车窗边,留意着后面小屁孩们动静的同时,问道:“萩,你昨天拆弹是不是又没好好穿防护服?”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玩意有沉又闷,我才不想穿呢。”萩原研二一想到冬天闷在密不透气的防护服中汗如雨下的场景,就忍不住打哆嗦,摆着手说,“小阵平饶了我吧。”
“我倒是想饶过你,但是炸弹和危险会避开你吗?”松田阵平没有理会幼驯染的求饶,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不想活了吗?”
“不要这么严肃……”
就在这对好友小声争论时,敏感的泽田弘树看了眼他们,偷偷戳了戳抱着奶瓶喝的不亦乐乎的小家伙,“砂糖,松田哥哥和萩原哥哥好像在吵架。”
川合砂糖眨了眨眼睛,竖起耳朵认真听。
片刻后,她在安全带的束缚下,艰难的坐起来,凑在泽田弘树耳边:“弘树哥哥,防护服是什么?很重要吗?”
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从未带着小家伙去过拆弹现场,也很少在她面前讲过这方面的事情。
好在因为小伙伴监护人职业问题,早熟的泽田弘树有了解过相关方面的知识,简单给她介绍了防护服的作用。
“所以不穿防护服,研二会死的吗?”川合砂糖脑补了一下炸弹爆炸的场景,手中的牛奶也不香了,眼睛瞬间变成泪汪汪的荷包蛋,嘴巴一撇,小嗓子嗷的一声喊起来:“人家不想研二死呜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