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杜福贵从县城拖着一身疲惫归家。
杜玖怡他们虽然想知结果,还是等吃过晚饭再问事。
吃过晚饭,杜家一家人坐在走廊下纳凉。
杜李氏问道:
“房子可有着落了?”
杜福贵摇摇头:
“九月份县城书院招生,大家都想着租房怎么着,现在想租赁一贵的房子都没有,更别说便宜的。
有和别人合租的,但那环境和治安也差,我怕你们待在那里不安全。”
“啊?那该怎么办?”杜李氏问道,离家里动土只剩下两日了。
杜玖怡掐指算了算,对杜家人道:
“大伯,大伯母,你们别着急,事情还会峰回路转。
明儿我们一家将该收拾的收拾好,后日搬家。”
杜李氏凑到杜玖怡身边问道:
“玖怡,我们会在哪里租房子?”
杜福贵和余宝两也齐齐看向杜玖怡。
杜玖怡淡定道:
“村子里。”
村子里吗?杜福贵皱眉道:
“之前我都有问过了有空余屋子的人,但那都是他们的祖宅,不是说会惊动他们祖先,就是说要返翻修分家用,他们都不乐意租赁。”
杜玖怡依旧淡定道:
“总会有人不在意的,待他们租赁屋子给我们,我们家就将田地便宜租赁给他们。”
杜福贵拍拍脑门,杜玖怡不说田地的事情,他都差点忘记他杜家也是有田地的人。
杜福贵赞同道:
“成,只要有人租赁房子给我们,他家需要租赁田地,咱们就租赁给他家。”
商量妥当,一家人各自散去。
深夜,杜玖怡察觉到有阴气靠近她家,她翻窗而出,在原来拆掉的院门口处等候来者现身。
没一会儿功夫,李馒头现身,朝杜玖怡拱拱手,“大师,小的来了。”
杜玖怡点点头,抬脚往李馒头大哥家走去,“你且随我来吧!”
一人一阿飘来到李家,杜玖怡看到被打晕的野猪,嘴角抽抽,当做没有看到,直接敲响李家院门。
屋中已经休息的李家夫妻闻声,李家夫妻从梦中惊醒。
“当家的,这大晚上的会是谁啊?”
“不知道,我来问一声,你去找儿子他们夫妻,别是真有事!”
“成。”妇人起身去找儿子儿媳他们。
没一会儿功夫,一男声从屋中传到屋外,“谁啊?”
“李叔,是我杜玖怡,有事找你们,麻烦你们开开门。”
李婶打了一个哈欠对已经起身,与她待在堂屋里的儿子儿媳道:
“平安,这大晚上的,傻丫来干嘛,会不会是那邪玩意,咱们开门吗?”
李平安媳妇一惊,提议道:
“婆婆,那我们就装作睡着了,啥都不知,有啥事咱们明儿再说。”
李平安紧张道:
“爹已经应声了,门外的会信吗?”
平安媳妇分析道:
“婆婆就让公公告诉外边人,我们都睡了,大家都知道公公不方便,自然不会怪咱们。”
虽说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他们真没有啥法子,李婶想到她的孙子孙女,“成,咱就这么办。”
杜玖怡得了李叔类似平安媳妇所说那般的回答,朝李馒头道:
“你家人够机警的,咱们现在翻墙会被当成贼人打吗?”
李馒头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杜玖怡望了一眼李家围墙,挺高的。
虽拦不住她,但杜玖怡还是想从正门而入,她小声却能传入屋中:
“李叔,李婶,李大哥,李嫂子,我真是杜玖怡,今晚受人之托前来打扰,请各位相见。”
李家人吓得心中一紧,慌乱地躲在屋中没敢出现。
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杜玖怡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