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这是水桥酒楼的特色之一。
一般贵宾包间专门会安排会察言观色，姿色秀美的服务员全程伺候，端茶送水什么的。
只是这样的包间，吃一顿要大几千。
2000年的大几千，可不是笔小数目，通常就是普通人一年多的工资了。
“齐羽！”
马骏腾推开包厢大门，引了齐羽进来那一刻，姜青玉欢喜得差点要蹦起来。
她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光，跟小女孩似的蹦蹦跳跳到齐羽面前，擂了他胸口一拳。
“好啊，你都消失两天了，总算是出现了！”
那亲昵的模样，一下子让刚才对姜青玉先殷勤的胖小伙脸色瞬间难看。
刚才还笑着的黑色衬衫中年人，神情里也有几分不自然。
“你是公司的股东，CFO，多少沉稳一点。”齐羽有点苦恼。
这个姜青玉，大庭广众之下跟孩子一样……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齐羽。”马骏腾走上前，将齐羽介绍给众人。
正在吃饭的几个人表现得很冷淡，屁股都没抬起来一下。
白衬衫的秃头中年人，依旧低头品尝鱼翅，仿佛是多年没吃过一般，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黑衬衫的中年人，则是稍微点了下头，算是跟齐羽打了招呼。
面对一桌子人轻慢的态度，齐羽不以为然。
这年头的国企就是这样，每个国企人的鼻孔都是朝着天，傲气得不得了。
更别说齐羽的企鹅人软件公司，刚好是借用联通、电信这两家通讯公司的渠道。
算是七寸被人拿捏着。
电信、联通这些人的态度，马骏腾虽然预料到，依旧有些尴尬。
他硬着头皮给齐羽介绍。
“齐总，这位是海城电信老总牛志富牛总……这位是海城联通老总文坤斗文总……这位是联通新阳区的刘经理……”
介绍了一圈下来，齐羽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这么牛逼了。
他们确实有牛逼的资历。
几乎都是海城电信、联通的高层。
平时这些人，是一些小内容供应商想要请客都没有门路、没有资格见面的人。
跟企鹅人软件公司的一次协商，来了这么多人，某种程度来说也说明企鹅人软件公司不简单。
其中那个喝鱼翅的秃头男，就是电信老总牛志富。
至于那个跟齐羽点头示意的黑衬衫中年人，是联通老总文坤斗。
刚才讨好姜青玉的是文坤斗儿子——文小明。
李良玉也站在桌子边上。
他手上拿着一瓶茅台酒，正讨好的给那位李经理倒酒。
只是他倒酒这方面没经验，也或许是紧张，一些酒水居然洒在了桌面上。
看到李良玉笨手笨脚的样子，齐羽暗叹一声。
自己公司看来是要成立一个专门的公关部门了。
姜青玉是个小女孩。
李良玉跟马骏腾都是搞技术的，公关谈判这一块不是他们的强项。
将纷繁念头甩落，齐羽脸上含笑。
“各位老总，我齐某人来迟了，我自罚一杯。”齐羽目光淡然自若从众人脸上扫过，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