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梁上君子,还真是令人不齿。”
储辛态度冷淡,没有看着院中的姑娘,而是看着云以郴,声音也很冷,“梁上君子也只有小郴爷做得,在下可不敢,反而,”他换了个自称,“本公子就是喜欢抓捕您这种登徒子。”
云以郴耸耸肩,“您随意咯。”
一身清冷的储辛忽然出手,云以郴跳了起来稳稳立在砖瓦上,瞥了一眼院中沉睡的姑娘,挑眉,“储大公子确定要在这里动手?”
储辛方才那刀差一点劈在屋顶,他及时收手,没有理睬云以郴的话,正要再次出手,却听见姑娘带着困倦的声音:“你们,可不可以安静点……”
云以郴率先跳了下去,落在司枍躺的软榻旁,半蹲着,漫不经心道:“一绾姑娘,那位公子趴在你家墙头好久了,我正想把他赶走呢……”
赶走了,就闻不到那种令人讨厌的味道了。
储辛没有下来,他的声音染了些薄怒:“你莫要颠倒黑白!”
他微微沉眸,这个人,叫她一绾姑娘。
云以郴轻嗤一声,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司枍。
……虽然她看不见他的眼睛。
司枍揉了揉眉心,坐起身来,声音还有些沙哑:“储公子,您怎么来了?”
云以郴撇撇嘴,转身走到树下坐着,啊……还是躺着舒服。
屋顶上的储辛冷冷道:“这个人打劫了集市的买菜大婶,我来抓捕他,没成想他竟然又翻了二娘家墙头……”
司枍仰头看着储辛,微微一笑,“储公子,可以下来说话么?”
储辛脸色僵了僵,紧紧抿着唇,抱着怀里的刀,跳了下来。
“二娘……”
他冷眼看着懒懒散散的云以郴,“这个人不可信,他翻您一女子院子的墙头,是在可耻!”
云以郴抬了抬眼,啧,这么较真干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时有一小厮敲门,刚敲下去,云以郴就迅速给他开了门,一见到人,就揽着人家的肩,态度十分友好:“咦是你啊小兄弟,你刚刚给我开门来着还记得不?咱可熟了。”
小厮的后腰抵着一柄匕首,亮闪闪的,虽然他看不见,但隔着衣料能感受到身旁这家伙满满的恶意。
云以郴像是在说悄悄话,小声道:“知道你后面这玩意是什么吗,匕首,很尖锐的匕首哦,如果我一不小心……小手一抖,你可能,就没了哦。”
他哆嗦着狂点头:“对对对,刚刚见着大哥我就认出来了,您可是我的亲大哥啊!能为您开门是我的荣幸!”
云以郴勾了勾唇,仍旧揽着小厮的肩,对着司枍和储辛无辜道:“我就说吧,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小爷堂堂正正走大门进来的,见着一梁上君子,便想来赶走他咯。”
不得不说,咱们小郴爷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日益渐进啊。
储辛的脸色很难看,而司枍捂着唇轻笑。
云以郴拍了拍小厮的肩,“小兄弟,你过来有什么事儿啊?”
小厮支支吾吾道:“到晚膳时间了,大夫人唤二娘去,去用餐。”
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