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那胖男子忙道,那群舞女们听了,都是脸色一喜,连连对白衣青年道谢。
此时,对面那紫衣美女眼中的鄙视之色更浓,不由得切了一声,被白衣青年听到了。
白衣青年便转头笑吟吟地看了过去,他上下打量了紫衣美女几眼,就道:“怎么?婉儿姑娘难道不喜欢吗?”
那紫衣美女听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姚云飞,你请我们来,难道就是为了看这庸俗的舞姿?”
那叫姚云飞的白衣青年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道:“婉儿姑娘既然不喜欢的话,就让她们先出去吧!”
说着,他看了那胖男子一眼,那胖男子便忙招呼着这些舞女出去了。
姚云飞随即端着酒杯,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青年,淡淡问道:“沈兄,你们沈家这次由你亲自出马,连婉儿姑娘都来了,看来,你们对这个韩阳,还真是很看重啊!”
那青年一听,呵呵一笑,道:“云飞兄,你这话就言重了,我跟我妹妹两人,不过是路过此处,正好碰到了这个热闹,所以特地来瞧瞧!”
“就是!”那紫衣美女也道:“如果不是他非要来,这种小地方,我才不愿意留下呢!这个叫韩阳的,还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挑衅玉虚宫,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她的语气显得很不情愿,对旁边那青年颇有怨气。
那青年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反而看着对面的那白衣青年问道:“云飞兄,我倒是看你的样子,像是特意来这里的!”
那白衣青年听了哈哈一笑,当即道:“那是当然!想我姚家,素来跟玉虚宫关系不错,这江都,也向来是我姚家的地盘!如今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本公子倒是十分感兴趣,所以特地来瞧瞧他是怎么死在玉虚宫的手里的!”
他对面那青年听了,笑了笑,却道:“云飞兄,你为何如此确定,这个叫韩阳,一定会死在玉虚宫手里呢!你应该已经知道,太玄道跟大悲宫,可都被他给收服了!”
那白衣青年闻言,脸上露出轻蔑至极的笑容,道:“太玄道跟大悲宫算什么,小打小闹而已,这江都真正的主宰,还是玉虚宫!”
那青年听了微微一笑,想了想,又问道:“云飞兄,想必你们姚家,应该也听说了,这个叫韩阳的小子,可是身怀炼丹之术!难道你此次亲自前来,不是因为这东西吗?”
一听这话,那白衣青年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顿时变了几分,但随即,他就哈哈笑了两声,很不屑地道:“狗屁炼丹之术,一定是这小子蒙混别人的东西,本公子可不信!怎么,难不成沈兄此次前来,就是冲着这莫须有的炼丹之术来的?”
那青年听了微微一笑,打量了白衣青年几眼,就道:“云飞兄,说实话,对这事情,我也不信,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所以就留下了!”
那白衣青年听了,眼中闪过了几道异色,端着红酒喝了起来,没有说话。
但那青年旁边的紫衣美女却哼了一声,语气很不屑地道:“什么炼丹之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神奇的炼丹之术的话,恐怕早就引起整个武林的震动了!”
说着,她看向了旁边那青年,皱眉道:“哥,呆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不如,我出去玩玩,一会儿就好!”
那青年瞪了她一眼,冷声道:“不行,老老实实呆着!”
紫衣美女一听,顿时翻了个白眼,一脸郁闷之色。
可就在这时,这临江楼的外面,忽然传出一阵惊呼声,有人叫道:“看,有人来了……”
这三人一听到这个声音,同时转头往窗外看去,果然,他们就看到在外面的镜湖之上,有一个小舟,小舟上立着一个人影,那人影静静地立在小舟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一尊雕像似的。
“他就是韩阳,他就是那个挑衅玉虚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