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典父子来港城前可不是这么想的,可见识了余小鱼恐怖的人脉,沈家又是一片残垣断壁,父子俩立马改变风向,选择站在余小鱼一方。
一路走来,看到的、听到的,让吴典意识到他那点小心思是多么的可笑。
沈家后面有青帮又如何,区区沈家,能与整个南方的大佬作对?
青帮又如何,在千军阁的打压下,还不是成了过街老鼠,连光都见不得?
这些的可怕的事实联系在一起,只证明着一个事实。
这位来自四线小城的年轻人,已经奠定了南方第一人的地位。整个南方,都只有仰视的资格。
想到这里,吴典冷哼道:“老家伙,你是越老越糊涂了。念你年长的份上,我劝你赶紧跪下给余先生请罪,或许还能保住一条老命。”
沈老爷子怒视着这个叛徒,怒斥道:“无耻小人,你是我南方的耻辱!”
吴典面色生冷,哼道:“你才是我南方的耻辱,你问问在这的诸位大佬,谁不知道祸不及家人?而你,以夏小姐为质,胁迫余先生,谁才是南方真正的耻辱?”
前来给余小鱼助威的大佬都纷纷点头,祸不及家人是底线,也是不成文的潜规则。
包括吴友道这样的道上大佬,都严格谨记这条潜规则。谁都有家人,你敢保证你的家人不会成为被报复的对象?
沈老爷子气得全身颤抖,冷冷的环视着这些神色冷笑的大佬。怒笑道:“尔等,竟心甘情愿臣服一个小畜生,你们还有何脸面自称大佬!”
“死不悔改!”
再一次被辱骂,余小鱼瞬间年阴沉至极,挥起大铁锤对准了一栋别墅,阴沉道:“你跪还是不跪?”
沈老爷子脸色一痛,疯笑道:“小畜生,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就算你灭了我沈家的族,你也洗不掉草芥人命的恶名!”
“你的要求,我会满足你!”
轰!
大铁锤落下了,三层高的钢混结构别墅,又成了灰灰。
“恶贼!”
轰!
轰!
轰!
大铁锤每一次落下,都有一栋别墅瞬间消失。
沈老爷子怒吼不绝,余小鱼身后的那些大佬则宛如铁锤落在他们心脏上一样,人人颤抖,骇然失色。
“不!”
当大铁锤挥向仅剩的一栋别墅时,沈老爷子双目血红的怒吼而出。
他悲痛欲绝的看着那栋别墅,双腿再也坚持不住,缓缓跪了下去。
“求求你住手,我沈家知错了!”
噗通!
沈家的一代定海神针,在一片唏嘘声中跪了下去。
大铁锤已经落在别墅的天台上,紧急停下后,余小鱼玩味的冷笑道:“这么快就跪了,我很失望!”
“你!”
沈老爷子气的面红耳赤。
“在吴家村,沈天放父子与我为敌,我毙了他们,你服不服!”余小鱼轻喝道。
沈老爷子回头看了一眼别墅上的大铁锤,急吼道:“服,沈家服了!”
“沈浪为寻仇,伤害无辜,我毙了他,你服不服!”余小鱼又喝道。
沈老爷子哪敢不服,哆嗦的不停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你与青帮媾和,挟持我的女人在前,我灭你沈家在后,你服是不服!”余小鱼的语气突然阴沉至极。
满头大汗的沈老爷子听到余小鱼还是不肯饶恕沈家,痛悔固然已晚,他却无可选择。
沈家一败涂地,他只求沈家能留下血脉,而不是在他手上寸草不生。
噗通一声!
他匍匐在地,战战兢兢的哀求道:“沈家做错了事,痛悔固然为时已晚,我祈求余先生法外开恩,留我沈家些许血脉。我愿一死,换余先生消怒!”
“李响的四肢在哪?”余小鱼又喝问道。
“就在那栋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