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一直无法面对的秘密。固然痛悔却已经为时已晚,我消沉了数年,境界不进反退。可这些,又怎能弥补我对她们母女的亏欠。”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哭得泪流不止。张薇薇的母亲,名叫杨玲。
“后来遇到常老,我做了常老的近卫。有了收入后,我全部存起来。每年都要来林城一趟,把钱给她们母女。虽然她们不缺钱,可我只想做一些弥补。”
众人听得摇头不止。
说张柏河是抛家弃女的渣男也不为过,可他又没有再娶,二十年来,他都在尽力的去弥补。可有些事,又岂是弥补得了的。
“她们母女虽然不再属于我,却是我活下去的信念。谁敢伤她们,我就要他去死!”
怨恨的眼神忽然定格在谭仁身上。
早就被吓怕胆的谭仁躲在父母身上瑟瑟发抖,之前,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死亡如此之近。
“混账!你还不赶紧告诉张大师实情!”
恨铁不成钢的谭傲一耳光扇过去。
“爸!”
捂着脸颊的谭仁彻底害怕了,谭傲从未打过他啊。
“谭仁,你把实情经过如实说出来。敢有一个字的谎言,我会履行对张大师的承诺。”余小鱼阴沉的喝道。
“我没有害薇薇啊,相反我喜欢她。”
听他说完,众人才知道了实情经过。
原来,杨玲带着张薇薇改嫁时,嫁给了林城一位小包工头。
杨玲的姿色不差,这一点,张薇薇遗传得不错。
那时候,那名小包工头被甲方拖欠工程款,被几个月发不上工资的工人追债追得没有容身之地。
偶遇离家出走的母女俩被混混调戏时,正四处躲债的小包工头毅然挺身而出,受到一顿殴打后救下了母女俩。
出于感激,也出于对张柏河不管母女死活的报复,杨玲将变卖家产的钱用来资助他。
或许是上天不愿看到母女俩在遭难,躲债的小包工头居然收到了甲方的工程款。
用这笔钱支付了工人的工资,甲方还将一个很大的项目交给他来做。
从此,他的事业越做越顺。出于感激之心,他不介意杨玲带着孩子,不顾家人的反对取了杨玲。
原先,他对张薇薇视如己出,当亲生女儿疼爱。可这事,到儿子出世后,他就变了。
那时的他,已经是林城最大的包工头,手上资产有几个亿。
人,一旦有了钱,就会犯重男轻女的毛病,何况张薇薇不是他亲生的。
不愿一身心血给了一个养女,他就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儿子身上。甚至在儿子才有十岁时,他就请律师、公证立下遗言,死后所有的财产都归儿子。
那一年,张薇薇才十八岁。
这份失落感,可想而知。
但张薇薇知道自己的不是亲生的,也没有想着去争。不料,她那位同母异父的弟弟是个祸害,经常骂她是野种,肆意羞辱她。
但当着杨玲的面,他又是一个活泼可爱,尊重姐姐的老实人。
一次富少之间的聚会,他带上张薇薇,想让谭仁这个二世祖睡了她。不料,谭仁居然良心发现,非但没有下手,反而偷偷倒了下过药的酒。
可谭仁毕竟是个二世祖,追求了一段时间,张薇薇连手都不给他碰,恼羞成怒下,就派人将张薇薇给绑来。
“张大师,我保证还没有得手啊。我去绑薇薇时,她全身发冷,想来在我去之前,她就被蛇咬了。”
谭仁心有余悸的说道。
“混账!既然你看得她有问题,为何不送医院,反而要用麻袋将她扛回来?”
张柏河气得浑身颤抖,要是张薇薇不中了蛇毒,岂不是糟了这个混账玩意的毒手。
“因为我身上没钱了,用麻袋装着她,是怕我爸妈看到。”
“谭仁,你去时有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