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修养几日,余小鱼终于养好了伤。
这天,张柏河忽然来访。
“余先生,您先败刘启,再败接受了齐振国七十年内劲的齐阳,消息已经传疯了。整个南方的大佬,都想来拜会您。”
张柏河恭敬的坐下说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不仅仅是冠绝南方,而是名震五湖四海的化境宗师。
整个南方的的大佬都对他俯首帖耳,听闻他要建设临州,发展临州经济,整个南方的大佬都趋之若鹜的赶赴临州。
更有八卦之人扬言,他才是南方真正的枭雄。吴友道之流,根本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没时间,他们来无非是想我给他们开后门。”
前日,梁文峰已经成功举办的招商大会。落实的投资高达万亿,几乎整个南方的富豪都投资了。
他们此刻要来拜访,还请出张柏河先探口风,无非是想自己给他们开后门。
现在的南方,谁不知道梁文峰对余小鱼的话视为至理名言。凡是他提出的,只要在规定之内,能办的立即办,不能办的也要想办法去干。
武道交流大赛上的投注盘子,余小鱼以微弱的十亿本金,成了整个南方大佬的债主。最终,为了避免破产,他们只能以股份做赔偿,让余小鱼入股他们的企业。
他们以为余小鱼是股东就会为他们开后门,他们太小看了余小鱼。
张柏河笑了笑,对余小鱼的回复并不意外。不再提此事,忽然凝重道:“余先生,沈家老爷子出山了。”
“沈家老爷子?”余小鱼略微疑惑。
“沈家老爷子,名叫沈保国,他一生育有两子一女。被你击杀的沈天放就是他的长子......”
沈保国的两子一女,分是长子沈天放、次子沈天高、幼女沈天琳。
沈家一门,皆是了不起的人物。
沈天放不在道上,却让吴友道都忌惮。在太安省,吴友道的人绝不敢侵占到沈家的一丁点利益。
有一年,吴友道的一个小弟仅骂了沈家一句不太中听的话,吴友道亲自赶去沈家赔礼,当场就废了那名小弟。
沈天放父子死在吴家村,对沈家的打击极大,但那时,沈保国也稳坐钓鱼台,没有出山。
次子沈天高则更了不起,他不经商,更不涉道,一心只为权利。
年近四十有余,他已经是太安省赫赫有名的大佬。除了极少数人外,鲜有人能压他一头。
沈浪,就是他的独子。
沈天琳,是沈保国晚年得女,今年二十五岁,只知她出国进修,其余的消息并不多。
“沈老爷子很厉害?”听他凝重的介绍了这么多,余小鱼眉头一皱。
张柏河凝重的点点头:“沈家百年前就盘踞在太安一带,沈保国的父亲曾是旧社会的军阀头子之一。手下过万,后来及时转向才保住了沈家的辉煌。”
“不过,晚年时犯了点错受到打压,但沈家的整体实力并未受影响。相反,在太安有着举轻若重的影响力。说沈家是太安第一家族也不为过。”
“沈保国的手腕极高,几十年来两条腿走路。长子沈天放性格暴躁,就全力支持他走商业。而次子沈天高,颇有当年的沈老爷子之风,沈保国同样全力支持他图谋权利。”
“他兄弟俩将太安打造成铁桶一般,水泼不进,针扎不透。不知余先生是否注意到,临州的招商大会,太安省的富豪最少,实力也最弱。”
沈家两条腿走路,别说是太安省,就是放眼整个南方,也是极其了得的存在。
余小鱼点点头,他在新闻上看了招商大会。同属南方,又是南方经济最强之地的太安,前来投资的人极少,很弱。说不得,就是碍于对沈家的忌惮。
“沈家要人有人、要钱有钱、靠山更是寻常家族远不能及,放眼整个南方,几乎无人敢惹沈家。”
“即便是常老,也会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