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余小鱼的要求吩咐下去。
“水函,郝金刚已经开口,赶紧趁热打铁。”常晨愤怒的看着他。
“我心里有数,如果你对我的决策不满,你随时可以向我爷爷汇报。”
陈水函一张俏脸冷若冰霜,直视着他。
没一会,折叠床、被子就送到了审讯室里。
余小鱼往上一躺,毫无风度的睡起大觉。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余小鱼跟睡上瘾似的,一直睡到下午六点才起床。
伸了个懒腰说道:“陈副阁主,肚子饿了。桃花酿一瓶、刷羊肉一锅。”
“好,马上送到。”
审讯室里,陈水函笑着答应,吩咐部下立即去准备。
常晨气得青筋暴起,怒喝道:“余小鱼,你是来审讯的,不是来享福的。”
“说话的那位,有意见你来?”余小鱼抬头看着监控器,微笑道:“你能像我一样在审讯室里享受,我不介意让给你。”
“余小鱼!”
常晨不是气他在审讯室里吃喝,而是嫉妒他的要求,陈水函都一一满足。
火锅已经摆好,余小鱼冷笑道:“没有意见就给我闭嘴,扫了我刷火锅的雅兴,老子马上劫囚。”
“你!”
“常晨,给我闭嘴!”
陈水函冲过去关了声道,娇喝道:“余小鱼是我请来帮忙的,你若不满,可以离开。”
“水函...你看看他哪一点向干正事的。还想劫囚,他这是在找死。”
敢在千军阁的审讯室里威胁劫囚,余小鱼是第一个。
“他要劫囚就让他劫,你与其在这里跟我抱怨,还不如去想想怎么阻止他,才能把这场戏给我做真实了。”
余小鱼公开说要劫囚,陈水函立马反应过来。余小鱼是在暗示她做好部署,让他劫走郝金刚。
郝金刚这种从小在道上滚刀尖的人,使用重刑逼他开口,得到的口供也不一定真实。
对付这种人,只有两种方案。要么在他擅长的方面彻底碾压,要么就是给予重恩,让他心怀感激。
“什么?”
整个监控室里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水函,动用那么多人力才抓住的重犯,连夜送到临州,只是为了方便余小鱼劫囚?
常晨惊讶的冷笑道:“水函,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有不满,随时可以向我爷爷汇报。”
“既然如此,我亲自部署阻止他,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