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放深思熟虑后,断言道:“如果余小鱼真如你说的是宗师强者,肯让你们回来,此人就不是心胸狭隘的嗜杀之辈。”
“爸,那个狗东西让我两次下跪,这笔账就就这样算了不成?”
沈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沈天放何时这么怕过事,一介宗师,就把沈家的胆都吓破了?
沈天放冷笑道:“做事要懂得动脑子,而不是跟个草包似的提着刀子就往前冲。我们的首要之务是和氏璧,其他事,放在以后再计较不迟。”
“那就让他再多活几日,也算便宜了他。”
砰砰砰!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汇报道:“沈先生,和氏璧有消息了。”
“这么快有就有消息了?”沈天放惊喜的问道:“在哪?”
“在本地一个摸金校尉手里,刚得到的消息。”
“快走。”
沈家匆匆赶到时,已经有人先一步到达站在吴大师家外敲着门。
对方清一色长衫,人人带冠,跟现代人格格不入。
一名中年男子负手而立,他的左右,站着两名老者。
他们,正是龙虎山的齐振国一行。
见弟子迟迟敲不开大门,左边的老者哼道:“他好大的架子,我龙虎山屈尊前来,他竟敢迟迟不来迎接。”
说完,老者上前几步,挥手让弟子推开后,抬手按在大门之上。
随着他内劲一爆,木质大门瞬间分崩离析。
“门主,请!”
轰碎大门的老者回头恭迎一声。
“不愧是龙虎山啊。”
沈天放一行已经到达一会,见龙虎山抢先一步,便停在不远处。
听到周老的感慨,齐振国扫了一眼,就带人进入吴大师的院子。
“爸,这龙虎山是不是太狂了一点。见到您,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
沈渠不满的嘀咕一声,从他去洛城起,好像这个世界就变了。
他们父子在太安省,那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就连吴友道都忌惮三分的存在。
可自从他到了洛城以来,是个人都敢轻视沈家。就连吴友道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改之前的忌惮,居然也敢不将沈家放在眼里。
“少爷,龙虎山有资格轻视任何人。进去看看吧,如果和氏璧真在吴大师手里,我们就不要想了。”
“周老怕了?”
沈渠对周老越来越不满。
“哼!老朽不是怕,是知道一个真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周老并不是沈家的下人,沈渠一再讥讽他,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不可对周老放肆!”
沈天放冷喝一声,沈渠才收起了讥讽的脸色。
“二十年前,我凑齐了百万钱上龙虎山求丹药,偶然遇见过齐门主。那时的齐门主已经五十有余,可二十年后再见,齐门主还是这么年轻。龙虎山,不愧是南方的武道殿堂啊。”
周老感慨了一声,在龙虎山这样有底蕴的门派前,他们这些半路出家的野路子,连给人家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周老是说齐门主有着青春永驻的长生之术?”沈天放大惊失色,七十有余的人居然比他还年轻,那不是违反自然规律吗?
“青春永驻?”周老自嘲的笑道:“哪能这么玄乎,据老朽所知,自古以来还没人能够达到这一步。”
“沈先生,一入宗师深似海,很多时候连他们本身都不知道潜力有多大。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一旦跨入宗师之列,比我们多活二三十年不再话下。”
“二三十年,也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啊。龙家为了给龙老爷子续命,一掷千金。我辈普通人,怎么年轻时就没想着去学上一招半式呢。”
二三十年,对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概念。可对那些七老八十的富豪而言,多二三十年的寿命,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