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你不敢吗?”
陈水函哼了一声,气势已经开始腾起。
余小鱼无奈的苦笑道:“我修道乃是为了强身健体,舞刀弄枪、打打杀杀并不是我的初衷。我认输,可以了吧?”
余小鱼越是这样说,陈水涵越加觉得是看不起她。
冷哼道:“你是在看不起我吗?或者你也跟那些庸俗的大男子主义之人一样,认为我们女子只能相夫教子,秀花针织?”
“小兄弟,切磋一下也无妨。水函这孩子虽然习武不精,但修炼的时日不短,已经有了不小火候。小兄弟乃是高人,正好可以指点指点,挫挫她的锐气。”
陈司林在一旁劝道。
陈司林动了心思,他苦修大半生,也仅仅是比陈水涵强了一点。突击余小鱼高深的吐纳之法,自然想要长长见识,也有考教的打算。
“唉,好吧。”
余小鱼摇了摇头,陈水函已经气势攀升,俏脸冷漠。若是不露一手,只会让他们纠缠不清。
余小鱼手掌面向河水,凝聚灵力一吸,一滴水滴向他飞溅而来。
紧接着,余小鱼轻弹水滴。
“呼!”
晶莹的水滴瞬间射出,快若疾风,划过陈水函的脸颊旁,击打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
噗嗤一声!
厚达一米的巨石,瞬间被水滴洞穿。
“小心!”
水滴射出那一刹那,陈司林猛然脸色大变。但他还未说完,发现已经太晚了。
“这是?”
陈水函呆若木鸡,耳坠掉落在地。她摸了摸生疼的脸颊,却未受到伤害。
回头看着那快被洞穿的石头,三观尽毁。
“水滴石穿,摘花伤人!”
陈司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见陈水函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老朽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如此神迹,不要说水函,即便是十个我,也近不了小兄弟的身啊。”
陈司林上前两步,郑重的对余小鱼抱拳躬身:“宗师面前,我爷孙孟浪了,多谢手下留情。”
陈司林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之前他尽量高估余小鱼,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远远的低估了他。
余小鱼这一手意味着什么,无人比他更清楚。自千年前那些古老门派消失后,世上再未出现过宗师级的人物。
水滴石穿,放眼全球,都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