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冷呵道:“张永泉,你真以为韩某会被你利用?”
面如死灰的张永泉还是不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人会跟千军阁的首脑人物产生关联。
怒哼道:“你一句话就可以将我张家连根拔起,为何要多此一举?”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刚才你不是说要让阳城一日断水,三日断粮吗?现在,你断给我看看。”
余小鱼背负着双手,居高临下的冷呵道。
他跟韩明没有死伤,刘局主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怒斥道:“张永泉,你们父子还不伏法,更待何时?”
“哈哈!张某没错,为何要伏法?反倒是你们,仗权压人,恣意妄为,强伤人命,该伏法的是你们。”
张永泉怨毒的抬起头来,刘局主正要呵斥时,余小鱼冷笑道:“张永泉,我劝你父子二人伏法的好,否则我不介意让张家寸草不生。”
“你有这个胆吗?”
余小鱼眉头一皱,还没有说话,张永泉已经掏出电话吼道:“有人要我张家伏法,张某就要整个阳城给我张家陪葬。我命令你们,凡是我张家经营的商品,都不许再销售,全部关门停业。”
刘局主脸色骤变,怒斥道:“张永泉,你要想清楚后果。”
“哼!后果早在张某预料之中。千军阁、特安局,你们的人张某又不是没有杀过。”
即便是韩明,也被他这话震惊了,阴沉道:“张永泉,你张家的手上真有千军阁的血债?”
“都到了这一步了,张某也懒得再跟你们虚以为蛇。今日,你们是有命走进来没命活着出去。”
话音一落,黑压压的人冲入院子里,人人手持热武器,瞄准了他们。
“张永泉,你还再执迷不悟?”
色变的刘局主哼了一声,正要传出命令时,张永泉大笑道:“传命令吧,今日有多少张某就杀多少。”
余小鱼眉头皱成了川字,张永泉能带领张家及时改弦更张,成功转型,绝不可能是一个被情绪左右的冲动之人。
相反,即便张宝宝被毙,他是悲痛不已,但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神,却并未有被情绪左右的慌乱。
既然他是冷静的,为何会做出这种不明智的狗急跳墙?
除非,他有绝对的把握,将他们四人都留在这里。
果不其然,张永泉阴沉的冷哼道:“韩明, 你本不配进入张某的圈子,张某给了你机会,你却不知道珍惜。张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做张家的一条忠犬,张某就留着你这条命,给你三秒钟考虑。”
韩明一脸被羞辱的怒色,讥讽道:“张永泉,韩某的信仰,岂是死亡就能就击碎的。再说了,就凭你手上沾染了千军阁的血债,你以为韩某还能饶得了你吗?”
这话很狂,却正好是千军阁的作风。
即便马上就会身首异处那又如何,无非就是头掉了留下一个碗大的疤。身可灭,魂可消,但信仰不能丢。
“不识抬举!”
“张永泉,你我心里都清楚,这些废物唯一的用处就是拖延时间而已。叫出你身后的人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你如此愚蠢,竟敢挑衅国家机器的权威。”
不把他身后的人逼出来干掉,灭了张家,后面的人还可以扶持王家、李家,余小鱼可不想整日被一群小鱼小虾浪费精力。
“你不是千军阁的副阁主吗?千军阁的情报能力无孔不入,还需要来问张某?”
“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他的名誉副阁主,不过是唬人的名头,没有半分实权。”
院外,传来一声讥讽的冷笑。
回头望去,来人让余小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来人,居然是落在千军阁手里,本该牢底坐穿的杨京航。
“杨京航,很少有人能让我意外,今日你倒是让我破例了。”
“只是意外吗?”